換這些東西一百萬可做不到。
余歡水現在比他想象的要更加有錢。
余大強的內心極為惱火。
余歡水是他生出來的,現在余歡水的日子過得那么好,不接他來這里享福,居然連他的生活費都斷了。
他臨時改變了主意,這次,五十五萬已經滿足不了他的胃口了。
那五十五萬里面,五萬塊是他小兒子的彩禮錢,另外五十萬是在小縣城里買房的錢。
既然余歡水在這邊混得那么好,都已經那么有錢了,干嘛還要讓小兒子在小縣城里買房呢?
回頭他直接讓老婆兒子搬到這里來。
余歡水不是有大別墅嗎?別墅那么大,房間那么多,余歡水一家就幾個人怎么住得完呢?
他要余歡水別墅的一半,他要來這邊住。
相信要了別墅的一半,要到了余歡水更多的錢,他的老婆和小兒子就會對他好一些,他的晚年就有好日子過了。
“那個不孝的玩意到底在什么地方?他房子也賣了,工作也辭了,到底躲到什么地方去了?你帶我去找他。”
余大強黑著臉對吳安同說道。
余歡水那個不孝的玩意敢斷他的生活費,這次他不要掉余歡水在這座城市里一半的財產,他都絕對不會罷休。
吳安同見余大強的神色變得憤怒,說話的語氣也重了,怨氣十足,感到特別興奮。
他剛才那番話奏效了。
他稍微撩撥一下,余大強和余歡水之間矛盾就加深了,他已經迫不及待想要看到余大強和余歡水上演父子情深的戲碼了。
“余大叔,余歡水是我的師傅,我當然知道他住在什么地方。
你先在這里等著,我先去請個假,等我請好了假,我就帶你去找余歡水。”
吳安同說道。
幾分鐘后,吳安同請了假,帶著余大強前往唐韻的住處找人。
在路上,吳安同仍然不忘記繼續拱火。
他詢問了許多關于余大強和余歡水之間的事。
得知余歡水已經有足足兩個月沒有打生活費給余大強了。
吳安同站在余大強這邊狠狠批評余歡水:“余大叔,我這位師傅真是太過分了,等會兒我都要罵他幾句,做人怎么可以不孝到這種地步呢?
他現在那么有錢,每個月少說應該給你打一萬塊以上的生活費才是,居然一分錢都不打,簡直枉為人子。”
吳安同的話,余大強深以為然。
對,余歡水那么有錢,每個月應該給他打一萬塊才是。
之前的十幾年,余歡水每個月只給他打千把塊,每個月都差了九千。
十幾年每個月差九千,算一下也有兩百萬左右了。
余歡水欠了他兩百多萬,他要余歡水別墅的一半很合理吧?
“這個小子真是太不孝了。我一把屎一把尿把他帶大,小時候給他換尿布,半夜他哭了我起來照顧他。
他怎么就不記得我這個父親半點好呢?他就記著他那個母親的好。
他的母親在家里啥都不干,就是懶蟲一個。他小的時候,他的母親對他沒有多好,遠不如我對他好。”
余大強這不要臉的功夫已經修煉到至臻境了。
他居然把他和余歡水生母的事情顛倒了過來。
明明從來沒有照顧過余歡水的人是他,現在他說成了余歡水的生母。
他說余歡水的生母是一個懶蟲,在家里什么都不干,脾氣又大,總之能有多不好,他就說的多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