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哈迪卻可以成功,因為現在全美最大的ABC電視臺是他開的,別人可沒能力隨便弄一家全國性的電視臺出來。
當然,
可以與其他兩家電視臺合作,硬生生插進拉斯維加斯,搶哈迪的生意。
可那樣的話,就相當于直接撕破臉皮。
哈迪可不是什么謙謙君子、懦懦良人,估計你的電視臺第一天建成,第二天就會發生爆炸案,連大樓都給你炸塌了。
來硬的他們還真干不過哈迪。
洛杉磯黑幫受他控制,實力比五大家族單獨任何一個家族都強。
HD安保在這一年里瘋狂擴張,現在人數已經達到了恐怖的2500人,這些人就相當于哈迪的私軍,洛杉磯、舊金山、拉斯維加斯全在HD安保的勢力范圍。
紐約現在也開了HD安保分公司,現在規模不大,只有二百多人,承接幾家銀行的業務,巴西尼坐車外出時,還看到過標有HD安保字樣的押運車。
可他隨時可以往紐約增兵。
想了一圈巴西尼發現,好像就算他們投資建設新賭場,也未必能成功。
想在拉斯維加斯賺錢,只能與哈迪合作。
這種感覺讓巴西尼很難受。
巴西尼有些生氣的說道:“庫尼奧,這不是賺不賺錢的問題,如果黑手黨家族都投資哈迪的新賭場,你想想今后其他家族還會對付他嗎,別忘了哈迪死柯里昂的盟友。”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鐘,庫尼奧道:“我會好好想想的,咱們就聊到這里吧。”
掛斷電話,庫尼奧瞇著眼睛看向墻上一幅畫,這是法國畫家泰奧多爾·居丹1827年的一副名畫,內容講述大海嘯來臨,帆船即將在狂風暴雨的海浪中傾復,人們紛紛逃離帆船,乘上救生船逃命,狂濤洶涌,人們在暴風中掙扎。
他和柯里昂家族,并沒有什么仇怨,之前一起聯合三家攻擊柯里昂家族,為的是毒品生意,為的是利益。
既然現在巴西尼給不了自己利益,而在拉斯維加斯,有大筆的利益向自己招手,選擇誰對庫尼奧來說,并沒有什么難抉擇的。
他想了想拿起電話,給老教父維托柯里昂打過去。
“維托,我是庫尼奧。”庫尼奧笑著打招呼。
“我聽出來了庫尼奧,你可好久沒給我打電話了,以前你可是總約我去喝一杯。”老教父笑著道。
“這個周末有時間嗎,我們去我鄉下的莊園打獵郊游。”庫尼奧邀請道。
“好啊,好久沒出去活動了。”老教父一口答應。
“維托,我聽說拉斯維加斯的哈迪,想要建設一座新大型賭場,投資一個億,你們柯里昂家族有什么想法,準備投資嗎?”庫尼奧問出正題。
老教父呵呵一笑,“當然會投資,我相信這會是一筆賺錢的生意,既然知道賺錢為什么不投資,你知道我在哈迪大酒店有股份,現在每年可以給我帶來千萬美元的合法收益。”
老教父說到‘合法’這個詞時特意加重語氣。
要知道合法收益和非法收益,差別非常大,尤其是在一個金融監管非常嚴格的國家。
“你準備投資多少?”庫尼奧問道。
“這要看哈迪的意思了,我肯定想多投錢,就怕哈迪不愿意,要知道這次生意可能會涉及十幾個甚至幾十個股東,你占的股份太多別人就沒有了。”老教父道。
一個億投資。
這些家族能拿出一千萬的可不多,能拿出五百萬就算不錯,那也只占5%股份。
庫尼奧停頓了一下,道:“維托,剛剛巴西尼給我打電話了,......”然后庫尼奧把巴西尼和他說過的話,原原本本告訴了老教父。
“Acountrydoesnothavepermanentfriends,onlypermanentinterests.“
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
這是十九世紀英國首相帕麥斯頓的一句名言,也是英國外交的立國之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