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對方50萬美元,其實對這筆錢杜威不在乎,他是怕對方拿了錢,依舊留著自己的證據,如果自己當了總統,會不會繼續被對方要挾。
他一直是個高傲的人,他不想身上留下污點,更不想留下把柄。
更不想被人猥褻。
身邊放著一顆隨時會爆炸的定時炸彈。
杜威有兩個最信任的人,一個是他曾經在檢察系統的手下,一路跟隨過來,一個是他的幕僚,也是他最大的智囊。
他把兩人叫道辦公室,把被威脅勒索的事情告訴他們。
兩人一聽杜威被人威脅,立刻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助手提議道:“這個人始終是個威脅,應該想辦法除掉他。”
“這不是錢的問題,萬一咱們給了對方錢,他還留著證據又怎么辦,等您做了總統后,他把這些證據賣給其他國家,您有可能會遭到彈劾。”
杜威心里有些煩躁。
想要掩蓋一件事情,又有可能引申出其他一大堆問題,越想事越多。
他想到那筆錢。
忽然對那個給他送錢的人生出極度的惱恨,原本他有好幾股勢力支持,并不缺錢,那個混蛋非要跑過來給自己送錢,當初自己也是腦袋一熱,覺得無所謂就收了,沒想卻讓自己陷入這樣難堪的境地。
“你說怎么辦?”杜威沉聲問幕僚。
“干掉那個記者。”幕僚說的簡單直接。
杜威皺眉。
干掉記者,那自己和那些黑手黨人又有什么區別。
不過,
說實話,
在他遭受威脅時,他腦海里也曾經閃過這個念頭。
因為只有這樣才能一了百了。
至于那筆錢,事后他可以悄悄退回去。
這樣就神不知鬼不覺了。
“你們調查一下剛剛那個電話是從哪里打來的,看能不能找到這個人。”杜威對助理道。
“好的,我這就找人調查。”
......
阿諾租住的房間中。
阿諾掛斷電話后,按下錄音機按鈕,然后對著一直在運轉的攝像機道:“剛剛的經過都在攝影中記錄下來,我要說明一下,我勒索杜威州長,并不是為了錢,而是為了獲取更多的證據。”
“我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么事情,或許會有危險也說不定,這盤膠帶我會郵寄給自己的朋友,如果有事朋友會幫我交給警察,接下來我會繼續記錄整個過程,如果這件事情成功,我會制作成一部紀錄片,叫什么名字好呢,我再想想。”
然后阿諾走向鏡頭,伸手關掉攝影機。
關掉攝影機后,阿諾帶上自己的東西離開這間新租不久的公寓,開上汽車離開。
這里已經用完,阿諾不會再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