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松開手,由比濱!”
“阿拉阿拉,反應好可愛吶!!阿雪!”
一旁被由比濱結衣擠到一邊去的晴川靜司哭笑不得的看著自己的小雪和由比濱,他恨識趣稍稍站開了一點。
給倆女生留出一點空間的同時,他也來到門口處的比企谷八幡身邊。
看了眼還是一副了無興趣樣子的比企谷八幡,收回視線的晴川靜司忽然開口說道。
“其實,八幡,由比濱是個好女生。”
“哈?”
比企谷八幡整個人愣了愣,然后一臉「你在說什么?」的表情的看著晴川靜司。
晴川靜司沒有說什么,只是單純的笑了笑。
“嘁,故作玄虛。”
看著晴川靜司這幅宛如深山高人一般的樣子,比企谷八幡沒好氣的咋舌一聲。
然后。
“我不喜歡溫柔的女生。”
說完之后,比企谷八幡沒有說話。
晴川靜司也沒有說話。
就在倆男生沉默了幾秒之后,一道弱弱的聲音在他們兩人的身后響起。
“請問內個......”
一直當小透明的材木座義輝頂著晴川靜司和比企谷八幡回頭看過來的視線,他稍稍吞咽了一口唾沫。
可能這就是所謂的「現充對宅的壓制力」,明明平時面對比企谷八幡的時候,材木座義輝根本就不會感覺到有什么緊張。
然而,現在不僅僅是比企谷八幡,材木座義輝要面對的人里還要加上一個超現充、堪稱現階段王者的晴川靜司。
唔.....成績優秀、朋友一大堆、和全校的老師關系都很好(不管是不是教F班的老師),現在還要加上一個同樣、甚至是更加優秀的女朋友。
這已經不是「贏家」可以形容的了,唯有王者才能比得上一點。
頂著“莫名其妙”的壓力,材木座義輝支支吾吾、艱難地說完了自己的想問的問題。
“我.....我的小說鑒賞....什么時候可以.....嗎?”
.......
一小會之后,除了晴川靜司之外,另外四人各搬了一張椅子,然后按照東南西北四個方向各自坐了下來。
至于晴川靜司,他沒去搬椅子,而是側身挨著雪乃的椅背、站在雪乃身旁。
“撒鐵!讓我來聽聽你們的感想吧!”
看著大刀金馬、雙手把胸一副自信滿滿坐在椅子上的材木座義輝,挨著與他面對的坐著的雪乃身旁的晴川靜司有些無語的揉了揉自個的太陽穴。
不是大哥,你看看坐在你左右兩邊的一臉鄙夷的比企谷八幡和只看了一點就昏昏欲睡的由比濱結衣。
看看這兩人的反應,到底是什么才能讓你對自己小說這么自信?
不過,晴川靜司也只是稍稍吐槽了一下而已。
因為自個的小雪也是一名作家的原因,他很清楚對于一個作家來說,自己一手一腳努力寫出來的作品就像是自己的孩子一樣。
沒有哪個父母會不愛惜自己的孩子.....除了某個賤人之外。
“我說,材木座你真的要聽?”
晴川靜司低頭看了眼坐在椅子上,正在翻看著自己那份原稿上做的筆記的雪之下雪乃,他抬起頭,臉上寫滿了“真誠”兩個字的對材木座義輝說道。
“作為同班同學,材木座要不還是不聽了吧?真的.....我真心覺得你好事不要聽得好。”
然而很可惜,晴川靜司的苦口婆心并沒能勸服材木座義輝。
“不,晴川君。”
材木座義輝擺了擺手拒絕了晴川靜司的“好意”,反而是很是認真的說道。
“文學從來不是閉門造車就能進步,對于現在不成熟的我來說,評價就是最好的‘良藥’,而良藥苦口這個道理,我也是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