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本來就已經心有愧疚的比企谷八幡也老老實實“認命”了。
“那天,我和由比濱說.......”
(幾分鐘后)
“我說完了。”
比企谷八幡很光棍的朝晴川靜司攤了攤手。
而晴川靜司面對著擺出一副“你還想怎么樣?”的無賴樣子的比企谷八幡,他緩緩抬起手。
見狀,比企谷八幡嘆了口氣,補充地說了一句。
“別打臉,不然等會撞到平冢老師,我就很難解釋了。”
晴川靜司理都沒有理會比企谷八幡這句話。
再說了,難道人抬起手就是要給另外某個人一巴掌嗎?
啪——
比企谷八幡側過頭、看了眼拍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掌,一臉疑惑不解的用眼神詢問道。
「這就完了?結束了?」
“我打你干嘛?”
晴川靜司像是嫌棄的回應了一句以為自己要動粗的比企谷八幡,接著說道。
“而且,聽你的描述,你自己也覺得自己做錯了吧?八幡。”
“我做錯什么了?”
比企谷八幡皺了皺眉,語氣很是不服的回懟道。
“我只不過是說實話而已,難不成由比濱連一句真話都聽不了?要你來找我麻煩?”
“我說你別動不動就認定我是那種暴力狂,好不好?”
晴川靜司無語得都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看來我有必要和你說一下,今天我來找你可一點都不關由比濱的事。”
“那你想怎么樣?”
越是聽到靜司澄清,比企谷八幡心中的不解就越是變得厚重幾分。
和由比濱不關?那你把我拽到天臺上來干嘛?吹吹風嗎?
頂著比企谷八幡愈發迷惘的視線和表情,晴川靜司也沒有故意拖延時間,而是直接開口說道。
“就這幾天早上,你們倆在一樓鞋柜那里見面的時候一聲不吭、看上去就像是路人一樣的表現。”
“就算你不告訴「職場參觀」那件事,我都能猜到你一定和由比濱鬧矛盾啊。”
一邊說,晴川靜司一邊伸出手、一把箍起比企谷八幡的脖子。
接著像是半拉半拐那樣,態度僵硬的將一只腳踏進樓梯間的比企谷八幡又重新拽回了天臺上。
“被拽著我,我自己會走。”
“對對對,你是會自己走。”
晴川靜司瞥了眼臉色開始變紅的比企谷八幡,接著目光下意識的在左右看了看。
嗯,那個地方應該不錯。
然后什么也不說,就這么把認真思考該怎么逃跑的比企谷八幡帶到天井的背陰處。
等這倆好朋友坐下來之后,晴川靜司便迫不及待的說道。
“八幡,你好好想想,你真覺得由比濱是那種你口頭上‘溫柔的偽善者’嗎?”
“難道不是?”
比企谷八幡想都不想就直接脫口而出道。
“難道是嗎?”
晴川靜司沒有回到這個已經帶上很嚴重主觀意識的問題,而是耿直的反問道。
比企谷八幡也因此一下子就又愣住了。
注意到這點變化的晴川靜司沒有給比企谷八幡再度反問、提問的機會,而是在自己反問完之后補上了一句。
“八幡,的確,在你心里由比濱結衣的表現真的和以前捉弄你的人沒什么區別。”
“可是,不管是我、還是小雪、又或者是隼人他們幾個,在我們這些人里有一個算一個,我們全部都沒有收到和你一樣的待遇。”
比企谷八幡怔了幾秒,接著語氣很是還很嘴硬的反問道。
“這又能證明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