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把這些都記錄了下來,然后讓香姐給眼鏡拿了饅頭。
眼鏡得到饅頭之后,趕緊往旁邊挪了挪,好獨自享受美食。
另外幾個人,都只能眼巴巴的望著眼鏡,獨自吞口水。
村長和他老婆打得很high,沒空管其他的人,而其他的人,還想吃東西,就又給云初爆料了一點村里不為人知的事,云初都一一記錄了下來,最后還讓幾個人都簽上了名字,按上了手印。
審問結束之后,云初又讓香姐把他們綁了起來。
走出屋后,云初看著遠處的青山,明明是這么美的環境,卻養出了這樣令人心寒的惡人,究竟是環境的錯,還是人心的錯?
香姐緊跟著云初出來,站在云初的身邊,好一會兒,才問道:“接下來打算怎么辦?”
香姐聽到村里的那些黑暗,已經不是心灰意冷能表達她的心情了,她以為,她只是進了一個囚籠,結果這里根本就是一個地獄。
她之前還想要給自己留點退路,但是現在,她以為的那個退路,根本就無路可退。
她不想再待在這個地獄了,但凡有一點機會,她都要努力的逃出去。
“做直播。”
“直播?那是什么?”香姐已經來村里好幾年了,所以并不知道外面世界的變化,也不知道直播是什么?
“這個村子里的故事這么精彩,當然要讓外面的人知道了。”
“我們不報警嗎?”香姐不明白,這種事情不是應該先報警嗎?為什么會做直播。
“等知道的人多了,上面的人自然會關注的,要是現在只是找個小地方報警的話,恐怕效果不理想。”云初也不是沒想過報警,但這個村子既然敢這么明目張膽的販賣人口,那警察的作用如同虛設,而且,這件事牽甚廣,有些人恐怕不想讓這件事情擴大,所以很可能會把事情壓下來,草草了事,這不是云初想要的結果。
只有把事情鬧大了,讓更多的人知道,迫于輿論的壓力,到那時就不得不處理了,想壓都壓不下來。
村里這兩天的氣氛怪怪的,村民也覺得哪里怪怪的,但就是說不上哪里怪,他們只知道,有好幾天沒見著村長他們幾個了,就連咋咋呼呼的村長老婆也不知道去哪里了。
那天和村長老婆一起出現的兩個女人,他們最后一次見村長老婆,就是和這兩個女人在一起了,于是村民就去問這兩個女人,村長老婆去了哪里,兩個女人也只是搖頭,表示一問三不知。
香姐的男人二牛也很奇怪,香姐最近去盧大盧二家去的特別勤快,盧大盧二說是感冒了,可是都感冒這么多天了,都沒有看見兩人的影子,二牛也開始奇怪,問香姐,香姐也只是說,感冒加重了,還沒有好。
香姐平時還是個挺老實的人,不會說謊,所以二牛也沒有懷疑自己的老婆。
可是村里的人越來越奇怪,于是就有幾個人集合起來,上門去找盧大盧二,想看看這兩個人是怎么回事,而對于來的人,云初都是一樣招呼的,反正只要來人,都不出意外的會被綁起來。
村里的人越來越少,村民都很奇怪,但是又不知道這些人都去了哪里。
半個月過去了,村長老婆的弟弟孫娃子又帶著人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