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兒?我們倆有這么熟么。
“回宮主的話,聽玄機宮的人說,我是……”我是偷看人家洗澡,然后被人家打到腦震蕩,然后就什么都忘了?
怎么說她現在也是這身體的主人,抹黑自己的事,她才不干。
“我是被人打到腦震蕩了,所以就失憶了。”真是假來,假亦真,說謊話,就要真真假假,才容易讓人相信,直接忽略掉她偷看洗澡那一段剛好。
“是嗎?那人為何要打你?”神琉月淡淡的問道,楊柳般的小細腰一歪,便整個人側躺在了白玉座椅上。
他單手撐著頭,神情慵懶,長睫遮住了犀利的眼眸,那如流線的下巴,還真是**噬骨啊。
她怎么有一種被人勾引的感覺?
看他半躺在那里,神色悠然,敢情那白玉座椅之所以要做那么長,是方便他躺的啊。
云初把目光投向地面,道:“打人還需要什么理由,看我不順眼就打了唄。”
“哦?是嗎?”他的音調淺淺,帶著寒涼的笑意。
明明是在笑的,可那笑容卻讓人不寒而栗。
“本宮若是沒記錯的話,煙兒的武功,應該不低吧,又為何會被別人隨意欺負呢?”
云初暗自翻了個白眼,對他的不依不撓有些頭疼,他到底想說什么呀?
有話不能明著說么,怎么偏要繞著彎彎呢。
雖然心里各種不爽,但面上還是保持著一副乖寶寶的模樣,恭恭敬敬的回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凝煙以前的功夫即便不低,但天下的能人異士眾多,所以被打也不足為奇。”
“呵,是嗎?”
又來,是嗎是嗎?我還是你爹吶,你就不能不一邊笑著,一邊反問么?
“這樣說來,倒是本宮沒想周道,讓煙兒去受苦了。”|神琉月稍稍抬眼,眼眸冰冷的沒有一絲焦距,若有似無的朝云初身上投去目光。
云初嘴角抽動,“宮主多慮了,是煙兒無能,沒有辦好宮主所托付的任務,實在有負宮主的信任,還請宮主責罰。”
她只是隨便說說的,別真的罰。
“如此說來,這還確實是煙兒第一次未能完成任務而歸,雖然這并不是煙兒的能力不行,但是總歸是沒有完成任務,若是不施點小小的懲罰,對別的弟子也不公平,煙兒,你說可好?”他的嘴角自然上翹,媚態橫生。
云初總算是明白,什么叫給你點陽光你就燦爛,給你三分顏色,你就開起染房,給你個梯子,你還真的就往上爬了。
她現在真有點想自抽嘴巴,干嘛要說那句請罰的話。
不過這電視劇里不是都這么演的么,屬下請罪,主子不都是應該網開一面嗎?
怎么這位主子,不按常理出牌啊。
要懲罰她就直說嘛,還問她好不好,好個屁啊好,你打了老娘,老娘還在旁邊拍手叫好,這不是傻缺么。
“但憑宮主做主。”
此時的云初,突然很想玄星魄,雖說那花孔雀總愛板著臉,說話也很不客氣,也沒給過她好臉色,但是,比起眼前這位要好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