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杏姑娘,是月女國的人吧。“一直默默無聞,都快讓人忘了他存在的玉衍君,清悠悠的冒出這句話。
”不錯。宴公子的眼力挺好嘛。”
“見笑了,為云姑娘這一身衣服,是月女國的服飾,若是宴君這都看不出來,豈不是睜眼瞎了。”玉衍君說得悠然,可卻隱隱冒出股火藥的味道。
那樣悠遠溢清的男子,竟然能說出這種話,云初詫異的看向玉衍君,她是不是有必要重新看看玉衍君了。
不對,他剛才的話,怎么好像是在罵她啊,她就是那個沒看出來的睜眼瞎啊。
“宴公子這話說的可真逗,并非所有人,都知道我月女國的服飾吧,更何況,我這一身裝扮,可不是普通人認得出來的,宴公子,你又怎么會知?”云杏微微瞇眼,眼里帶著促狹的笑意,目光時不時的瞄向一頭霧水的云初,曖昧的勾勾唇角。
“宴君只是有幸曾經看過一次罷了,因為貴國的服飾十分特別,所以便記住了,僅此而已。”玉衍君不急不緩的說著,面容上,平靜的如出水清蓮。
雖然他氣場有些弱,但卻容易讓人產生不能染指的想法,也不是一個簡單的人啊,云杏在心里想著。
不過既然是她看上的男人,自然不會是簡單的人,他的朋友嘛,當然也不會普通。
僅僅是看這位宴公子和祁公子的相貌,就不平凡了。
趁著玉衍君和云杏說話的空隙,云初小聲的問旁邊的祁隨風,“月女國在哪?有什么特別之處嗎?”
聽到她的問題,祁隨風明顯的擰起了雙眉,以一副看外星生物的模樣看著她。
自己剛才的問題,確實小白了點,只是之前她仗著失憶,什么話都敢問楚若鴻,但是她失憶的事,并沒有告訴過祁隨風他們,所以他現在意外也正常。
從小生活在這片大陸上,連大陸上的國家都分不清,豈不是太可笑了。
恐怕,這個連幾歲的小娃娃都知道,而她卻在這里問,是瞞奇怪的。
“我就是想看看你了不了解,干嘛這樣看著我,我自己當然是知道的啦,就是怕你不知道而已。”云初打馬虎眼。
“哦,這月女國,隨風還真不怎么清楚,葉子可愿相告?”當他是笨蛋嗎?她掩飾的再好,他也能感覺的出來,哪句話是真,哪句話是假。
更何況,她剛才的掩飾,也叫掩飾?
就如同她在自己面前,眼皮子底下拿走了東西,卻硬說自己沒拿,這種謊言,騙三歲的娃娃都嫌無知。
云初瞪他,“這個都不知道,還好意思問,回去自個兒看書去。”
“呃……”她絕對是故意的。
故意不掩飾,故意讓他問,故意埋汰他的。
一時之間,祁隨風竟有些想笑,可這么多人在這,他要是突然發笑,肯定會很奇怪。
所以,只好低著頭,偷偷的將嘴角拉開一個大大的弧度。
頭一次,憋笑憋得這么痛苦。
見祁隨風低著頭,雙肩輕輕抖動著,云初不由得想,這該不會是被氣得發抖吧?
雖然這樣的行為,看上去很像在偷笑,不過,被人洗刷了,還偷笑的出來的人,估計也不正常。
“葉子,葉子。”
云初看的太專注,一時沒有注意到有人在叫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