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煙。”楚若鴻神色復雜的喚了她一聲。
看他的表情,應該是早已知道她將要娶烈楓這件事,但是,他卻沒有告訴她,是怕她難過?還是,另有原因。
楚若鴻走到她的身邊,拉扯了一下云初的衣袖,用眼神示意她不要太沖動。
云初清冷一笑。
“你說什么?我警告你,你最好乖乖的把烈楓娶進門,否則后果自負。”夜王怒拍木桌,結實的木桌被拍得搖晃,好像隨時都有散架的危險。
云初拂開楚若鴻拉住衣袖的手,莞爾道:“女兒是說,爹爹的腦回路真是九曲十八彎,神鬼莫測,竟是讓女兒娶吾心愛人之弟,吾很心痛,非常心痛,爹爹如此費盡心機的讓女兒心痛,真是難為爹爹了,也不知道要浪費爹爹多少腦細胞,才能想能這么坑爹的事,估計當時是被卷簾門給夾了吧。”
媽的,這下夠不沖動了吧,老娘可是微笑著說完的。
罵歸罵,損歸損,已定的事實,是無法改變的。
所以,兩天后,夜王府還是熱熱鬧鬧的辦起了婚宴。
來慶賀的人,是絡繹不絕,其中也不乏來看熱鬧之輩。
畢竟她夜王爺的女兒,可是聲名在外的,只可惜,不是什么好名聲就是了。
“沒想到,這郡主又要娶夫郎了,這可是第四個了,而且娶的還是國師大人的弟弟,這下,可有好戲看咯。”一位胖胖的官員坐在木椅上,含笑看著周圍的一切,似是胸有成竹,一切盡在掌握一般。
旁邊的一位略瘦的官員,則興趣盎然的笑問道:“何大人何出此言啊?”
胖官員捋了捋小胡子,“難道楊大人不知道,國師那弟弟,可不是什么聽話的主,這郡主要是娶了他,這往后夜王府可就熱鬧了。”
“是嗎?那烈楓我倒是沒見過,不過看國師儀表堂堂,禮數周全,他的弟弟應該也不會差到哪里去吧。”
“非也非也,這即使是兄弟,那性格也是不徑相同的,而這國師和他的弟弟,那性格,更是有天差地別。”
“哦,此話怎講?”
“呵呵,這么說吧,如果說國師是清淡的水,那么,這烈楓就是赤熱的火,一個做事溫潤如玉,一個行事雷厲風行。”
“那這郡主為何要娶這樣一位夫郎進府,不是自找麻煩么?”
“哈哈,楊大人,這你就不懂了,這郡主的幾位夫郎,每個都性格迥異,說不定郡主是看膩了,想看點不一樣的美人吧。”
“何大人,你這樣說,當心被夜王爺聽到,那就不好辦了。”瘦弱的官員,嘴上說著不好,可臉上卻滿是揶揄的笑容。
“哈哈,這不是只有咱們兩個人說說么。”
兩人相聊甚歡,從云初這位郡主的婚姻大事,一直聯想到了以后這夜王府的歡脫日子。
而這婚宴上,也不僅僅是他們兩位在聊這個問題,那看熱鬧的,是比比皆是。
惹怒夜王的后果就是,云初被禁足一個月。
所以她這兩天都沒出去,只是看著府里的人忙活著準備婚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