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這里這段時間,啥也沒做,就娶了一個男人,還是個隨時都要著火的男人,唉……
烈楓坐在馬車里,時不時的用余光瞟云初,她到底在想什么?怎么從宮里出來后,就一直擰著眉,時不時還嘆氣,跟他坐在一輛馬車里,就這么讓她難受嗎?那她為什么還要娶他,她究竟想干什么?
難不成,是想羞辱他嗎?
以葉凝煙那惡劣的個性和臭名昭著的聲譽來,她的確像是能做出這種事的人。
馬車到了王府門口,云初收回了發散的思緒,一抬眸,正好對上了烈楓滿是愁怨的目光。
云初愣了一下,他這是又抽什么風了,沒事瞪她做什么?
皇上啊皇上,看著人也不錯啊,為什么一定要把烈楓塞給我啊,你換個人也好啊。
“干什么?”云初冷著臉瞪回去。
“葉凝煙,你娶我究竟想干什么?如果你只是想羞辱我的話,你已經成功了,那你接下來還想怎么樣?”烈楓的眼里是止不住的厭惡,剛才在宮里問她兵法的時候,眼里還閃著星星,這會他的眼睛,就像一望無盡的幽潭,根本見不到底。
云初扯了扯嘴角,反問道:“你覺得我想怎么樣?”
“我怎么會理解你這種變態的心思。”烈楓哼了一聲,滿是不屑。
云初翻了個白眼,不以為然的擺擺手,無奈道:“那等你想到了再告訴我好了,因為我現在也沒想清楚要怎么對你,你如果有什么好的想法,歡迎投稿。”
說完,云初也不看烈楓是什么反應,就掀開簾子,跳下了馬車。
烈楓呆愣在原地,訥訥的看著云初走向王府,身影消失在轉角處,她剛才是什么意思?
或許是云初實在太方了,當天晚上,她就受到了神的指引,哦,不對,是原主的指引。
周圍是白茫茫的一片,云初知道自己在做夢,她身上的衣服都成了白衣,這里好像除了白色,就沒有別的顏色了,似乎再多一點顏色,就是對這里的褻瀆一樣,白的刺眼。
云初往前走,這里似乎沒有路,往哪邊走都是一樣。
這好端端的,怎么會做這種夢?難道是最近腦子不夠用了,這片空白就是她的腦內世界嗎?
不,云初絕對不承認,自己腦子一片空白,啥都沒有。
云初走了一會兒,見周圍都沒什么改變,白還是那白,路也沒有路,云初不想走了,做夢還讓她這么累,還有沒有人性了,她何苦這樣折騰自己,云初正的算席地而坐時,忽然聽到了低低的啜泣聲。
云初怔了怔,那聲音很細微,像是氣音,不仔細聽,根本聽不見。
那聲音只響了兩下,便沒了聲,云初豎起耳朵又認真聽了聽,一點聲音也沒有,她不禁懷疑,難不成是剛才聽錯了。
正當這個疑慮快得到證實的時候,那氣音又出現了。
云初稟住呼吸,生怕呼吸聲重了,就聽不到那氣音了,她順著氣音往的方向走去,大概走了百來步,就看見不遠處,坐著一個身著白衣的女人,她身上的衣服同云初身上的衣服如出一轍,一頭如墨的黑發披在肩膀上,她垂著頭,坐在地上,雙手擋住臉,掩面而泣,看起來,像個女鬼。
呃……她這是做夢夢見鬼了嗎?
云初倒也不怕鬼,只不過,她沒事怎么會夢到一個女鬼呢,要夢也該夢個男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