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重要的人,呵,你愛上他了?你愛上了一個下人?”藍子淵的臉上滿是嘲弄,這種嘲弄,是他看不起楓嵐的身份,他覺得楓嵐配不上溫言韞,以前他也覺得溫言韞配不上自己,可她好歹是萬劍宗宗主的女兒,而現在,她卻自暴自棄的看上了一個下人,她是眼睛被屎糊了嗎?
“下人?”云初的眼睛微微瞇了起來,“在你們眼中,他或許是下人,但在我眼中,他從來都不是。”
如果剛才那句話,楓嵐聽的不真切,但現在這句,他卻聽的實實在在。
楓嵐心頭一熱,眼眶不由自主的紅了,他知道溫言韞一直對他都很好,但這種好,卻和現在不太一樣,現在她是真真切切的,把他放在了和她平等的位置上,沒有什么小姐下人,沒有什么姐姐弟弟,就是一種,很平等的位置,她轉過頭,就能看見他,不用低頭,也不用抬頭,只需要轉過頭即可,而他回過頭,亦然之。
“哼,真沒想到,你這么沒眼光。”藍淵之氣到想笑。
云初也跟著莞爾,道:“以前的確挺沒眼光的,不過現在眼睛好了。”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藍子淵危險的瞇起眼睛。
“難道我表達的還不夠明顯嗎?要不要我再說的明顯一點。”云初的臉上沒有任何被威脅的害怕,反倒一片坦然。
“你就那么恨我?”藍子淵第一時間認為,溫言韞會這樣對他,是因愛生恨,因為他曾經傷害了她,所以她現在才要報復自己。
但他實在太高看自己了,云初從來就沒有將他放在眼里。
“我不恨你,因為,你根本沒那個資格。”云初的聲音淺淺,說出來的話卻是極具殺傷力的。
“溫言韞。”藍子淵幾乎是用丹田之氣吼出的這三個字。
云初掏了掏耳朵,嫌棄道:“叫什么叫,我能聽到,你要是再不自己下去的話,我就把你打下去。”
藍子淵已經不想再與她多廢話,因為每多說一句話,他就覺得自己胸口疼,是被氣疼的。
他想給云初一點教訓,但最后沒教訓到,反而被云初教訓了,而且云初說到做到,真的是把藍子淵給打飛了。
藍子淵一落地,四周的人紛紛聚了過去,而且聚過去的還都是妹子,一個個臉上的表情,那叫一個心疼。
“溫言韞,你太過分了,你怎么能如此傷他。”一個青衣女子站起來,怒不可遏的指責云初。
云初淡淡的看向她,問道:“你是誰?”
“你……你不用管我是誰,好歹你曾經和藍公子有婚約,至于這么當眾羞辱他嗎?”
“你也說了那是曾經,現在已經沒有了,更何況,他剛才羞辱我的人的時候,你怎么不出來指責他?”云初切了一聲,明顯不屑。
在聽到那句‘我的人’的時候,楓嵐的臉不由自主的就紅了,雖然溫言韞的話,可能不是他想的那個意思,但他就是臉上熱熱的。
“那分明就是他自己不敵藍公子,怎么能算羞辱。”
“那他也一樣打不過我,被扔下臺,這又怎么算羞辱。”媽噠,真當你們人多,說什么就是什么了吧,雙標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