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缺,你別以為你這次贏了,夏寧溪這個女人,根本不值得相信,她現在說喜歡你,轉過頭她就能喜歡別人,所以你別高興的太早。”羅正軒在云初背后說著云初的壞話,他就差說云初是水性揚花的女人了,只是他沒有用到這個詞,但是意思卻是那么個意思。
像羅正軒這種,得不到就氣急敗壞的抵毀對方的,也是挺常見的,商缺挺瞧不起這種人的。
輸了就是輸了,輸了就要認輸,就要想著怎么贏回來,而不是在這里打嘴炮。
“呵,是嗎?但起碼她現在喜歡的人是我。”商缺不說則已,一說就是能氣死人的話。
羅正軒在電話那的呼吸都加重了,最后只撂下一句,咱們走著瞧就掛了電話。
商缺輕哼一聲,順手就把羅正軒的電話拉進了黑名單里。
云初回來時,商缺還像什么事都沒發生一樣的在工作,云初走到商缺身邊,有些歉意的說道:“何姐說之前接的那個護膚品廣告的品牌商要見見我,所以我現在必須走了,今天晚上的晚飯,可能就要你自己解決了。”
“恩,我知道了。”商缺點了點頭,其實他不需要她天天做飯的,她每天這樣做飯,應該也挺累的,商缺有好幾次都想說不用,但又怕夏寧溪誤會他是在拒絕她,畢竟她是想用這種方式來追求他的,要是他說不用了,那她是不是會以為,他不接受她的追求,所以話到嘴邊,好幾次都沒有說出口。
“那我先走了,如果結束的早,我再過來。”
商缺沒有說話,直到云初走到了門口,商缺才道:“等你到了,把定位地址發過來。”
云初愣了一下,“什么?”
“你和對方見面的地方。”商缺難得解釋了一句。
云初恍然大悟,嘻嘻一笑,道:“知道了。”
然后就走出了病房,花苑回來時,一頭霧水的問商缺,“我剛才看見寧溪姐走了,這是發生什么好事了嗎?寧溪姐走的時候,那嘴角都快翹到天上了,我喊她的時候,她對我笑得特別燦爛,就跟中了五百萬似的,不對,中五百萬她可能都不會笑得這么開心。”
花苑說的煞有介事,商缺嘴角漾起一個淡淡的笑容,什么也沒告訴花苑。
花苑沒得到回應,似乎還挺不甘心的,接著道:“別看寧溪姐平時看見你,好像笑得挺甜挺美好的,但我發現,她對別人,都很少笑的,就算有時候對我笑,都是那種很客氣的笑,跟你笑的時候完全不一樣,可是剛才她笑得特別開心,你說奇怪不奇怪,而且我發現,寧溪姐自從出了車禍,和以前就很不一樣了,你說她是不是經歷了生死,所以看破紅塵了啊。”
花苑這個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什么叫經歷生死,看破紅塵了啊,她就不能是經歷生死,所以看清了自己的內心嗎?
商缺闔了沒眼力的花苑一眼,不過,他倒是很贊同花苑說的那句話,夏寧溪的確和之前很不一樣了,不管是說話的語氣,還是氣質,還有眼神,都完全不同了,難道經歷一場車禍,就讓人有這么大的改變嗎?
但無論如何,他還是比較喜歡現在這個夏寧溪,以前的夏寧溪雖然看著挺乖巧的,也很順從他,他也的確是寵著她,但那也僅僅是對一個物件的喜愛,并沒有別的感情在,就是想身邊有個人寵一寵而已,有時候不至于一個人,但現在他對夏寧溪,感覺卻變了。
他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改變的,總之就是很不一樣了。
花苑見商缺在發呆,偏著頭奇怪的看著商缺,他難得看見商缺發呆。
“哥,你在想什么呢?想的這么入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