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還差了八塊七毛,是挺多的,云初在心里翻著白眼補充。
張大花嘿了一聲,嬌嗔的白了魏德昌一眼,道:“你那是在城里,這可是個小縣城,那能一樣嗎?”
魏德昌心里當然知道這不一樣,他心里其實也挺高興的,就是嘴上不想說好話,張大花還拆他臺,一點沒眼力見,氣得魏德昌在心里罵這蠢老娘們兒。
云初看著他倆,因為這點錢就高興成這樣,要是知道她還私藏了四百塊,也不知道臉上會出現什么樣精彩的神情。
就在云初想著其他事時,魏德昌突然像是想到什么,惡聲惡氣的問:“臭丫頭,你今天就只討來了這么點錢?不會私藏吧?”
呵,魏德昌這小人之心,想得還挺對,她還真私藏了。
但云初面上藏得滴水不丑,還是那副單純,一看就很好騙的樣子眨巴了兩下眼睛,搖了搖頭。
魏德昌不相信,指著云初右邊鼓起來的褲兜問:“那你那兜里裝的是什么,拿出來。”
他一說,張大花低頭也才發現,云初的右褲兜里鼓起了好大一團,心下疑惑,這臭丫頭該不會真的私藏錢了吧,兜里那么鼓,要是真的藏了錢,那這得藏多少啊。
云初伸手摸進了兜里,然后拿出了一捧粉筆頭,用軟糯的口吻道:“這是今天賣文具的大叔給的粉筆。”
魏德昌見誤會了云初,也沒有絲毫愧疚之意,不耐煩又爬上了猥瑣的眉眼,不屑道:“撿這破爛玩意兒干啥,拿著有什么用,扔了扔了。”
見云初掏出來的不是錢,張大花有些失望,但轉念一想,云初沒有藏錢,老老實實的把錢都交給她了,又讓她多了一分欣慰。
在魏德昌眼里,粉筆是破爛玩意兒,根本不值錢,還想叫云初扔了,但云初卻將粉筆重新揣回了兜里,道:“這個有用的。”
“能有什么破**用,你難不成還他媽會寫字么。”魏德昌罵罵咧咧。
這次他倒是沒說錯,云初還真是用來寫字的,所以云初不可能丟,但云初也沒解釋這粉筆是用來干什么的,對于滿嘴臟話的魏德昌,云初并不想理他。
魏德昌見自己被無視了,眼中的怒火蹭蹭往上冒,正欲發作時,就聽張大花不痛不癢的當著和事佬,攪稀泥道:“哎呀,不就是幾根破粉筆頭嘛,她喜歡留著就讓她留著唄,咱們現在有錢了,是不是該去吃頓好的啊,我都好久沒有吃過肉了。”
提到吃,魏德昌的心情立即陰轉晴,中間連個過度都沒有,變臉速度那叫一個快,“行啊,老子也好久沒吃肉了,走,下館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