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秋宜也被那聲巨響嚇得身體抖了一下,她以前撕過的小三兒就算嘴巴厲害點,但身體還是柔弱的,她還是第一次看見囂張到這么沒邊的,而且那張辦公椅應該挺重的吧,她怎么就跟拎小雞似的就這么拎起來了。
云初掄椅子,起到的震懾只是一時的,所以她沒給這些人多余的時間,要是等他們反應過來,她可就沒有說話的機會了。
云初拍了拍手,然后氣定身閑的看著宣秋宜,微抬了抬下巴,睥睨著她道:“我和你老公一點關系都沒有,要真說有點關系,那也只是上級和下屬的關系,你到底是從哪里道聽途說的,覺得我和你老公有染,今天你要是不把話說清楚,就別想走出這個門。”
宣秋宜:“……”她才是來捉女干的,怎么現在感覺自己才像是被捉的那個?
其他人:“……”不是應該正室暴打小三嗎?怎么現在反過來了,現在的小三都這么兇殘的嗎?
呂笑笑此時從外面回來,恰好聽到了云初說的那句話,再一看宣秋宜,她頓時就明白是怎么回事。
她沒有往前擠,只是站在了其他人后面,心里暗暗給宣秋宜加油,恨不得宣秋宜現在就把云初按在桌上暴打。
宣秋宜的戰斗力,她之前有所耳聞,是個又兇又粗魯的女人,簡直就是一個潑婦。
可潑婦也怕橫的,云初砸了一下桌子,她就慫了,這也太菜了。
很菜的宣秋宜反應過來,一臉猙獰的咬著牙道:“少特么給我裝,你敢說不是你每天給我老公發信息撩騷,前幾天還約我老公去了酒店,現在裝什么無辜,真特么惡心,不要臉的賤貨,你勾引我老公的事,整個公司都知道,你還裝什么啊。”
宣秋宜的嘴里不干不凈的罵著,恨不得把所有難聽的字眼,全都用在云初的身上,直到云初冷眼掃到她身上,她才悻悻閉上了嘴。
云初抄著手,半靠著桌子,頭歪了歪,問:“你怎么就能確定,是我約的你老公,你聽誰說的我勾搭你老公了,整個公司都知道?那我倒想聽聽,你說的整個公司的人,都是誰?是你們嗎?”
云初一個冷眼掃過去,所有人都不約而同縮了縮脖子。
這段時間,他們沒少在云初那里吃憋,已經不敢正面懟了,再加上云初和顧南川的關系,他們更不敢說什么,私底下說說也就罷了,也敢真的當面撕破臉啊,所以在云初的視線掃過去時,大家都很默契的低下了頭。
就連平時喜歡和云初抬杠的周潮和陳平,此時也沒說話,云初之前的名聲是不好,可是他們也的確沒有證據說云初和張之林有關系,這話要是亂說了,他們怕自己會像那張辦公椅一樣,狠狠的砸在桌子上。
“你少特么嚇唬人,不是你會是誰?一看你就是那種喜歡勾搭男人的狐貍精,不要臉的賤人,穿得一本正經的,誰知道骨子里是個什么爛貨。”
宣秋宜還在罵罵咧咧,這時張之林趕了過來,助理給他打電話時,他還在公司對面的咖啡廳,一聽自己老婆來了,他馬不停蹄的趕了回來,一回來就聽見了宣秋宜極其難聽的咒罵聲,張之林的臉燒得慌,覺得自己的臉面都被宣秋宜丟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