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冥夜實在太不對勁了。
而且你自己跟自己比,有意思嗎?
云初嘴角抽了抽,“我就想問問,你們為什么都想讓我跟他和離?”
“我們?”玄清燁抓住了這句話里的重點,“看來,不止是我希望你和離,還有人也希望啊,那讓我猜猜,這個人,該不會就是我的六弟吧?”
雖說這次用了疑問語氣,可是那一臉篤定的樣子,根本就是確定了。
云初沒說話,玄清燁做出恍然大悟的樣子,滿臉寫著‘原來我猜對了’的欠揍樣,“看來,你們上次不歡而散,想必就是這個原因吧。”
不得不說,玄清燁瞎猜還真的猜中了,雖沒猜中起因,但是結果是正確的。
云初扶了扶額,突然發現這兩縷神識有點難搞,之前都是一縷神識,她沒覺得有什么難度,這次不過是多了兩道出來,她還沒做什么,這兩縷神識就不對勁了,難道,這剛開局就要面臨放棄嗎?
可是她總覺得,要是就這么放棄了,會出問題,至于會出什么問題,她也不知道,但就是有這種直覺。
“你到底想說什么?”云初已經沒有耐心了,不弄懂這個神經病在想什么,她真怕他下一句又說出什么驚天動地的話。
玄清燁曲著手指,一下一下的敲擊著桌面,聲音不大,卻有種敲進心里的緊張感,但玄清燁整個人卻懶洋洋的,單手支著下巴,眼里帶著捉摸不透的笑意定定的看著她,“我剛不是說了嗎?希望你能和離。”
云初擰著眉:“為什么要讓我和離?”
玄清燁輕笑一聲,“當然是因為我……想讓你做我的貼身宮女。”
云初一臉WTF,滿臉都寫著‘你在說什么鬼話‘。
前面那句差點讓她誤會玄清燁是不是對她有什么非分之想,結果下一句就生生來了個轉折。
云初很想問玄清燁是不是有什么大病,沒個十年腦血栓,說不出這種智障話,但真的有病的人,應該也不會承認自己有病。
無語的翻了一上白眼,干笑兩聲道:“我是腦子有泡,還是嫌日子過得太好了,我好好的夫人不當,去給你當貼身宮女?我是骨子里有奴性還是怎么著,上趕著伺候人,你看我像傻子嗎?”
“不像。”玄清燁非常正經的回答了云初的問題,并沒覺得這是個笑話,“這只是暫緩之計,如果你想當暖床丫環,也不是不可以。”
“我操。”云初這暴脾氣,根本忍不了,雙手扣到桌沿,正準備來個力拔山兮,全身的肌肉都繃緊了,所有的力氣全都在兩只手上聚集,一切準備就緒,使出全力發力后……石桌紋絲不動!
不好意思!是她不識好歹了!
怎么就忘了,這桌子是石桌,直接悍死在地上的,根本搬不起來,掀桌是不可能掀桌了。
云初還保持著掀桌的動作,迎面是玄清燁挑釁的揚眉,云初裝作什么也沒發生的樣子,甩了甩袖子,又鎮定自若的坐下。
“生氣了?”玄清燁明知故問。
云初不想理這個神經病,要不是看他是冥夜的神識,云初此時已經祭出自己四十米的大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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