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雖然話不多,但從他的眉宇間,云初能看出他的緊張。
其實云初就只是受了點風寒而已,因為身體底子不好,所以才一直不見好,加上她又不太想喝藥,每次都要季博朗哄著才喝一點,但都不會喝完,云初沒把這點風寒當回事,但連著幾天都沒好轉,云初才開始起了疑心。
不過是小小的風寒而已,就算原主身體底子不好,也不應該這么長時間還沒有好轉吧,云初想到原主莫名奇妙就死了,那會不會現在的身體,已經開始出現問題了。
壓下心里的疑惑,云初沒有在季博朗面前表現出來,因為她的病遲遲不好,季博朗就沒有再上路,眼看著在路上耽擱好幾天了,云初怕再耽擱下去,季博朗的祖母那邊等不了,就讓季博朗先趕路,她的身體能撐得住,可季博朗也不知道怎么了,說什么也不同意,就是不愿意起程,非要讓云初病好了再走。
云初看著季博朗篤定的樣子,心里冒出了一個念頭,“你不是說外祖母生病了嗎?外祖母的病情真的嚴重嗎?”
要真的嚴重的話,為什么你一點也不著急。
季博朗的身體微微一僵,眼神飄開,點了點頭:“外祖母的確生病了。”
他只回答了前半句,沒有回答后半句,這就是明顯心虛了。
云初秒懂他的意思,忽而一笑:“所以,外祖母的確生病了,但是病情卻不算嚴重,那你為何要撒謊?”
季博朗臉色嚴肅:“我沒有撒謊。”
云初張了張嘴剛想反駁,但回想了一下,季博朗好像真的沒說外祖母病情嚴重,只是說生病了,是云初想當然以為外祖母年紀大了,生病的話應該是病情嚴重,才會讓季博朗回去看看。
可季博朗并沒有親口說,現在仔細想想,也的確有點問題,要是季博朗的外祖母真的病的很重的話,就不可能只是季博朗和她回去看了。
云初突然有種被套路的感覺,當時她還想外祖母的病情來得有點巧,看來不是巧,是季博朗有意為之。
他想讓她離開京城。
可是為什么呢?他為什么要讓她離開京城?
云初腦袋暈暈乎乎的,頭鈍鈍的痛,只是稍微深思一下,腦袋就開始疼,好像有人用針扎似的。
她不是一個會為難自己的人,腦袋都疼了,那還想什么,干脆睡覺好了。
雖然外祖母的病情不太嚴重,但在路上耽擱了好幾天,難免會讓老人家擔心,云初的病剛好一點,就讓季博朗啟程了,一方面是怕外祖母等久了,一方面是她想到了安慶找個好點的大夫檢查一下身體。
可沒想到,這眼看就要到安慶了,卻出了事。
云初在馬車里昏昏欲睡時,在路過東臨山時,突然竄下來了一窩土匪,他們走的可是官道,按理說土匪一般不會出現在這里,可是這群土匪就是不按套路出牌,小道不去打劫,偏偏來打劫他們。
季博朗只是一個手無縛肌之力的讀書人,帶的一些仆從也沒有功夫,這群人當中,云初是武力值最高的,一人頂一個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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