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生這玉佩的之實在慚愧,不如改日學生做東請師爺浮春樓喝酒?”
“浮春樓?!”
聽到這幾個字,鄧師爺臉色瞬間變得十分難看。
“不....不了!老夫還有公務在身就不久留了。”說著鄧師爺雙手握著暖爐逃也似的離開了書寶齋。
這看的外頭的叔父何中鶴一陣困惑,今日鄧師爺這心情怎么不大好的樣子。
江秋撓了撓頭,聽說鄧師爺是浮春樓常客啊,怎么今日這反應這么過激?
搖搖頭,江秋望著失而復得的玉佩心情有些復雜。
“這東西到底有何出奇之處?”
咦!
“顏色變了?!”
江秋發現玉佩的顏色與那日有些不同了,變得更加深了一些,在陽光的照耀下甚至很難有透光出來。
想了想還是將其貼身放好,決定觀察幾日,如果沒有別的異常他就悄悄給舍身教送去,盡量消弭這個麻煩。
“不過仔細想想我也不必顧忌太多,在沒有摸清楚我底細之前他們不會派高手來針對我。”
江秋審視著自己如今的底牌,從二境層次,全力出手相當資深從二境水準甚至更高。這些誰也不知道,這很容易讓人低估他的實力。
只是如果舍身教不依不饒這依舊是個大問題。
“麻煩,如果有靠山就好了。”
眼下實力低微,江秋覺得自己小胳膊小腿的還真沒有和舍身教這等勢力較勁的實力。
“對了!靠山,我身邊不就有嗎?”忽的江秋雙眼一亮,“開山武館,楊師!這可是一位真正的入勁武者,我怎么把他老人家給忘了!”
自己開山武館弟子的身份,平日里自己不覺得什么,可落在其他勢力眼中可是足夠令人忌憚的招牌了。
而且自從踏入從一境在楊師那里算是真正的弟子了,不再是流水的學徒。
這些天江秋仔細觀察過楊師的態度,對待那些從一境連武者都算不上的學徒,楊師的態度十分明確,就是收錢辦事也不會親自提點,頂多讓大師兄或者其余幾位得力弟子教導。
而踏入從一境的武者才算是楊師真正的弟子,能說的上話,偶爾也能得楊師親自指點。
“看樣子得把他老人家舔....多多親近親近...”
一路思索著回到家,雖說自思索,但江秋一直在觀察有無人跟蹤,但好在并無異常。
但江秋也知道不能放松,回到自己小院。
不斷在院子內來回踱著步思索著。
“得讓楊師覺得我很重要,看樣子得展現些許價值了。”
江秋很清楚單靠送銀子拉進的關系并不牢靠,而且他也沒多少銀子送。
像楊師這等武者其實對黃白之物的渴望沒有那么重視,這樣一來更多的展現一些自身價值相對而言更有用。
“還得再等段時間,最近我都最好不要在楊師面前晃悠了。”
雖說展現一定的價值有利于引起楊師的重視,但與二師兄聊過之后,江秋知道從二境不是那么好踏入的。他這般快的踏入從二境實在過于驚世駭俗。
而且武館最近也不要去了,入勁武者可以輕松看穿下位武者的氣血層次。
至于舍身教那邊,如若還像昨日那般試探,他不介意再殺幾人。而且考慮到他武館弟子的身份,對方多少也有猶豫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