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秋看了看白恒，眼神示意這家伙你看著辦。
白恒微不可查的點點頭，他看了看破損的酒肆。伏在地上的店小二小心翼翼的抬頭，可下一秒一桿冰冷的長槍毫無征兆的捅穿了他的腦袋。
完全沒有任何先兆，腦顱破碎長槍甚至還在其中攪動了一番。
喉管發出呃呃之聲，腦漿從傷口溢出，很快就沒了聲息。
一腳踹開店小二順帶也抽出了長槍，白恒面色如舊。
“有些出乎我的意料。”見此江秋聳了聳肩。
“呵，以為我優柔寡斷？”白恒面色平淡的看向江秋，“此人一直跟隨孫掌柜不可能完全不知情，而且既然孫掌柜被妖魔寄生。一個活生生的人擺在眼前此人還能活著本就比較古怪。”
果不其然，話音剛落，地上那店小二的身子就有一些黑色粘液溢出在地上如同蛆蟲一般蠕動片刻很快就不再動彈。
“哼！這暗影很聰明！寄生一人控制一人，難怪這店小二穿著如此厚實。”
江秋挑了挑眉，這點他倒是沒注意。看了看這店小二，店小二的穿著十分嚴實幾乎是將各個關節部位全都遮住了。現在回想就連剛來時這店小二外出迎接也是戴著斗笠。當時還以為是遮陽，其實早就被九品暗影附著體表，操控行為活動。
此事江秋大意了也是沒辦法，誰叫他一開始并不知道九品妖魔這般種種特性。
“此獠很狡猾，控制尋常人十分輕松。本體寄生掌柜體內，而用能力操控店小二降低我等防備。想來在我等之前，這主仆二人已經聯手坑害了不少人。”指著地上的尸體白恒搖搖頭。
“九品妖魔便已如此詭譎，八品又當如何？”聽著白恒的描述，江秋只覺得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對上這等詭譎之物很是麻煩。九品就如此，八品呢？
聞言白恒竟是嗤笑一聲，“妖魔一群藏頭縮尾之輩罷了。別看此獠如此厲害，他的能力對習武之人用處不大。也就能控制從一境而已。且控制普通人據說最多也就三人罷了，至于八品妖魔為何.....我也不知。”
說著白恒搖搖頭，“妖魔已經百余年未曾出現，據聞這和當年朝廷配合聽天監的一次斬妖除魔行動妖魔的活動跡象這才逐漸消弭。當年妖魔之亂頗為嚴重，朝廷為了淡化百姓對妖魔的畏懼，許多妖魔方面的資料都已銷毀。”
“妖魔消失與朝廷和聽天監有關？”
江秋有些詫異，沒想到竟然還能聽到這種消息，想了想連忙道：“不知這聽天監有何職責能擔當斬妖除魔此等大任？”
白恒瞥了一眼江秋，從江秋這兒剛好能看到白恒嘴唇蠕動似是有些猶豫。
“江兄可聽過方士？”
方士？！
聞言江秋瞳孔微縮，隱約間他好似猜到了什么。
“據聞聽天監乃是一群奇人異士組成的衙門，其內之人外人皆稱其為方士！”
果然！
江秋心中微動，同時不動聲色的打量著白恒。
白恒身為張家培養的武者，按理說應當是張家下人。可當日詢問張文遠，對方似乎對這些事情都不甚了解的樣子。
這白恒知道很多不符合他身份的東西，如果當時詢問張文遠時對方沒說謊，那說謊的便是這白恒。
而且似乎鄧師爺對方士源自聽天監的消息也不是多么了解的樣子，這就排除了這個消息是眾所周知的可能。
聽天監可能是一個朝廷的隱秘機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