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鄙你大爺,你全家都粗鄙!
江秋心中暗自腹誹,同時目光再次落在不遠處的劉家千金身上。
此女身上生命波動極為微弱,這也是江秋實力未踏足八品入勁,要是八品一眼便能看出此女氣血極為微弱。
“如此微弱的氣血竟然還能活著也是個奇跡!”
江秋暗自嘀咕著,按理說這般狀態下不是臥病在床奄奄一息,就是身受重傷垂死掙扎的模樣。
反觀這位劉家千金,除了需要人攙扶以及氣色很差之外,倒也并無異常。
此女一落座自是引得一眾才子紛紛想要賦詩一首,言語多有阿諛奉承之言,亦或者說幾句頗具風雅的話語想要一博美人矚目。
不得不說劉家千金這皮囊還是很不錯的,江秋默默的打量了片刻便繼續埋頭對付手中吃食起來。
此女雖說怪異,但只要不惹到他身上,他也不愿去理會。
只是還沒享用美食多久,肩頭卻是被人輕拍了拍。
“江師弟,好巧啊!”
江秋側頭一看,不是別人赫然是張文遠張師兄。
只是今日張師兄與他一樣都是穿著一身儒衫,不知什么時候坐到了江秋身側。
“張師兄,你怎么....”
“嘿嘿!江師弟莫要聲張,我是花了銀子進來的。而且你不覺得這里的女子很不錯嗎?”張文遠稍稍靠近了些,壓低聲一臉賤笑道。
“張師兄還真是好雅致。”江秋啞然。
“對了,江師弟聽說你還未娶妻吧。如何,看上哪家女子了?”張文遠興致頗高,看得出他對這種環境并不排斥,反而一副極為熱衷的模樣。
“不過要說這里那位女子最為出眾,也就劉家千金劉茜茜了!”
說著張文遠看向劉茜茜的目光十分灼熱。
聞言江秋搖搖頭神色頗為古怪。
“聽聞劉姑娘在丹青造詣上頗為不凡,就是不知道今日能否有幸瞻仰劉姑娘的大作!”
這時有一名書生笑著談論著,他的聲音不小,頓時引得眾人紛紛附和。
劉茜茜白皙的面容微微泛起一絲病態的嫣紅,見推脫不得,笑了笑點點頭。
見此旁邊的侍女連忙尋來了一個畫簍,里面早就有幾幅之前畫好的畫作。
“小女子今日未帶丹青顏彩,只好拿以前的拙作供各位鑒賞。”劉茜茜先是微微躬身行了一禮,旋即伸出玉手將畫作攤開至桌面之上。
一共兩幅畫作,當畫作緩緩攤開,頓時吸引眾人紛紛側目。
“哎哎!江師弟莫吃了,劉家小姐的丹青之作這可是美人所作!”張文遠十分激動的用手肘碰了碰江秋。
見此江秋也沒法繼續享用美食,只好伸長脖子向那邊看去。
兩幅畫作皆是人物與景物結合的畫作,一副畫的是一身披紅色長裙的女子,女子黑發如墨紅裙似血,其動作像是一位舞姬。
只是江秋看著這幅畫作卻總感覺有些滲人,可能是顏色用的頗為大膽,紅與黑頗為顯眼,且那女子舞動之時回眸一眼猶如活物注視眾人。
而另一幅則是畫著一位書生正乘舟游湖的畫面,同樣有一點比較奇怪,書生同樣回眸在看著什么。而江秋這么一看就像是畫中之人在注視他,說不上的詭異。
“劉姑娘這兩幅雖比不得名家,但也算得上大家之作。筆墨線條皆是圓潤無暇,其功底已具一絲意境!”有人不時點頭贊許。
“是極是極!沒想到劉姑娘以女子之身竟有如此造詣。”
一時間紛紛稱頌。
“江師弟,你看到沒,嘖嘖!”張師兄滿臉興奮的點點頭。
“張師兄你能看懂?”
“不能!”張文遠回答的很是干脆。
“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