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從旁邊茶客的閑談中聽到一些有用的消息。
“哎,老蔡啊,聽說了嗎?昨晚慶府大小姐的確是被劫了,今早這洪武派迎親的隊伍一來,這事可鬧得不小!”
“是啊!洪武派那可是江湖門派,都是些江湖莽夫。據說那位洪武長公子今日一來可是殺了好幾個在慶家大小姐當差的家丁女婢。”
“嘖嘖,何止是這些,據說洪武派本就因為迎親來的人不少,二十來號人都是一個個習武漢子。已經協同縣衙開始封城了。
那位長公子已經放出話來,一日找不出賊人一日不得出城!”
“嚯!應該不能吧。洪武派雖然是江湖大派,不過那是在泰山郡,咱們這三川郡說到底還是官府和三意門說了算。這事要是捅到府城那兒,怕是要出大事!”
隔壁座幾個書生模樣的男子議論紛紛的,江秋聽得直皺眉頭。
光聽這些可見洪武派行事之霸道!
本來江秋還想今晚趁機出城向總舵上稟這里的情況請高手接收此地局勢,現在倒是難了。
江秋思索著,按照這個世界的消息傳播速度,以及如今在縣衙和洪武派聯手封鎖消息的情況下。
估摸著五日后這里的情況才能被總舵和鎮撫司知曉,再趕來少說也得七日后了。
七日......自己這些人能撐七天嗎?
越想江秋越是眉頭緊鎖,也無暇聽周遭人談論,放上茶錢便往外而去。
嘭!
隨之剛往外走,心事重重的江秋便于一人撞了個滿懷。
“嘶!”
卻見一名身穿儒衫的俊朗男子正揉著額頭,他看了看江秋,似乎被這魁梧身形所震懾,慌忙起身忙口中說著對不住的話語。
江秋一直沒說話,只是擺擺手默默的看著這人走入茶館直至看不見此人。
“生命氣息如此虛弱?此人又不像是患有重病之態,陰司?”
眼睛微瞇,略作猜測江秋又往后看了看,發現這里上了二樓于是朝小廝招了招手詢問了一番。
“客官您說駱先生啊!駱先生是咱們茶館的撰稿人,咱們店里的故事大多都是這位駱先生的手筆。只是今日特殊慶府出了大事,要是平日,那可是能聽聽駱先生的大作那才叫精彩。”
小廝很是熱忱的為江秋講述著,主要還是銀兩給的多。
“對了,咱們掌柜的還開了家字畫鋪子,就在對面,您要是喜歡駱先生的大作,對面鋪子里也有賣的,已經專門出了冊子。
不瞞您說,駱先生可是大才,如果不是最近這些年戰亂不斷,只怕駱先生早就是官老爺了。”
說著小廝還熱情的指了指對面的鋪子,十分樂意為自家掌柜的產業做著推廣。
“駱先生?駱郎?莫非是同一人?”
江秋眼睛微瞇,想了想露出一臉笑容隨口道:“如此說來駱先生倒也是個大才,不過如此大才竟是委身于此倒是有些可惜。”
“誰說不是呢,不過駱先生也是自愿的,這年頭秀才也是快窮的揭不開鍋了、”
聞言江秋點點頭臉上笑意更盛,又聽了對方吹噓他家掌柜的產業后這才緩步離開茶館。
剛走出茶館,江秋滿臉的笑容很快便陰沉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