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活動極為規律,除了偶爾去茶館坐坐之外就只是幫人寫寫家書。”周毅抱拳道,昨晚他就被江秋命令去監視那位駱先生。其結果就是枯燥無味,簡直好幾次差點沒把他看睡著了。
聞言江秋眉頭皺的更深。
“師兄,可是這書生有何異常?”李銘比較熟悉江秋旋即詢問道。
“嗯!”江秋揉了揉眉心。
之所以懷疑這駱先生有問題,自然是昨日對方生命氣息的詭異,以這種生命氣息一般要么是陰司體系之人,要么就是大病將死之人。
江秋更偏向于前者,只是今日聽周毅這么一說,對方如果是陰司體系,貌似這日子也過得太正常了?還是說對方已經發現了周毅故意偽裝?
“師兄,既然這駱先生有古怪,那我們何不將那女人送到他那里,反正這女人如今對我等已是無用,索性也能甩開一個包袱,順帶還能看出此人有何異樣也說不定!”
聞言江秋也是一怔,這點倒是可行!
慶小月這女人的確對他們而言已經沒有多大用處,既然她想去那駱郎身邊,索性就送過去。
江秋甚至覺得要是早知道慶府背后還有個洪武派,他還真不會采用劫人方案,現在清河縣整個思路大體是理清楚了,可惜卻被卷入這泥沼之中。
“這窮酸明明都是秀才老爺怎么混成這幅模樣?”一旁的周毅搖頭輕嘆,他家那邊秀才是稀罕貨色,往往一個鎮有一兩個秀才就算得上是文風鼎盛了。
“對了!”
猛地江秋腦子一震幾乎是脫口而出,“你說此人是秀才功名?”
此人左鄰右舍都說他是文曲星下凡,以前算得上這有名的神童了。十三歲就參加了州府的秋闈一舉中了秀才。只是之后聽說是家里出了點變故,后來給人撰稿賺了些錢想要再考舉人又遇上了戰亂,也是個可憐人。”
沉悶的周毅難得一次性說這么多話。主要是他頗為羨慕這些讀書人,故而感慨頗多。
秀才!
“他是秀才!那陰司的可能性就變得很低了!”
江秋喃喃自語著,也不是說秀才不可能被人引導踏入陰司體系,只是對方既然是秀才,那文士的可能性反而更高。且在清河縣幾日并未感受到陰司之人出沒的那等詭譎之氣。
文士.....
江秋眼眸微微閃爍,腦子里想到了一種可能!
“周毅勞煩你再跑一趟,將那位駱先生約來見一面,就說慶小姐在我們手里!”
聞言周毅撓撓頭,有些沒理解頭兒為何要親自見這位駱先生,但還是點點頭便匆匆離去。
過了小半刻鐘,周毅便帶著駱先生來到門前,速度倒是挺快,顯然慶小姐在他心中占據著不小地位。
“慶小姐在哪?你們將她怎么樣了?”
駱先生今日的裝扮與昨日江秋見他時沒什么兩樣,只是神色更加憔悴,生命氣息更加微弱,看起來就像是行將就木的活死人。
“是你!”
當看到江秋時,駱先生眼睛這才瞪大,很是詫異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