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識到江秋的強大,他們最后一點僥幸心理也是蕩然無存。
心中無比后悔當初怎么會想著投靠洪武派,簡直就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當然如果他們早就知道洪武派就是魔窟,那借他們幾個膽子他們也不敢再投靠洪武派了。
“江執事,幾位弟兄!實在是迫于形勢,他們洪武派在此地勢大,自從上一任執事離任后,我們這些弟兄日子一日過得不如一日。前幾日那洪武派來人威脅我等,我等迫于壓力實在是無奈之舉啊!”
阮金能屈能伸,一把鼻涕一把淚道。
江秋只是冷冷的看著這二人,對方這些話他一個字不信。
不過這二人還有用.....
——
哐!
當受到師弟那邊傳來的消息,洪武派眾人趕來之際,大門被他們粗暴的踹開,可入眼的除了躺倒一地徹底死透的尸體便再無旁人。
“該死!”
一名中年男子看著這一幕,面色無比陰沉,就在眼皮子底下自己師弟就這么被人給殺了。
“唉,鄭師弟可惜了!”另一位稍顯年輕的男子也是挨嘆了口氣。
此行他們來的也算是匆忙,除了他們兩師兄弟外,甚至都沒來得及告知長公子那邊的人手。
可眼下看來還是太晚了點。
“侯師兄此事必須告知長公子,看樣子行兇者已然知曉我等身份。”稍顯年輕的男子撥弄了一番鄭師弟體表還未徹底退散的黑毛面色肅然道。
“嗯,必須斬草除根!”
“咦!你二人竟然還活著!”忽的侯師兄發現里邊阮金阮鐵二人被綁在里邊正不斷嗚嗚直叫喚。
見此幾人連忙過去想要詢問事情原委,對于兇手他們現在可是壓抑著無窮怒火。
然而就在幾人剛走過去準備解開堵住二人的棉布時,忽的侯師兄只覺頭頂有一股勁風襲來。幾乎是瞬間侯師兄一把拽著師弟便很自然的做出反應,身形猛地向前一撲,身形也順勢在地上一滾快速躲閃開來。
錚!
嘭!
伴隨著一聲刀鳴之聲,緊接著就見侯師兄剛剛站立處猛地炸裂開來,青石地板瞬間化為無數石屑四射開來。
就見灰塵和石屑飛舞之中,隱約看見一名頭發披散的青年正緩緩提著刀站了起來。
兩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給驚呆了,不過兩人本就提著一分警惕,故而很快便轉為凝重和戒備,一眨不眨的盯著突然出現的陌生人類。
“你到底是誰?鄭師弟就是你殺的?”
侯師兄沉聲喝道,然而被問之此話的江橫只是自顧自的抖了抖刀刃上的灰塵。
此時廳內僅剩三人相互對望,只是不知道為何,侯師兄和他師弟看著眼前黑發披肩的青年有一種淡淡的寒意。
“明明只是一個八品入勁武夫我怕什么?”
侯師兄心中有些暗自輕笑,同時又有些羞惱。
“是你殺了鄭師弟?”
侯師兄再次詢問,這次語氣已然帶著濃郁煞氣,仿佛一言不合就會下殺手。
“是我殺的如何?不是我殺的又如何?”
江秋看著兩人,嘴角慢慢勾勒出一抹弧度。
“如若是你,那我便按照咱們洪武派的規矩,將你破皮抽筋用你的皮做燈籠,用你的尸油點天燈!”
侯師兄冷笑連連,言語之間的殘忍在他嘴中說出猶如一句輕飄飄的描述詞。
“太麻煩了,我還是送你們去見你家師弟吧!”
話音剛落江秋驟然動了起來,身形一閃,小彈腿爆發,就見大腿小腿肌肉出現一瞬間的膨脹,如同壓縮機,壓縮至極致然后快速反彈。
嘭!
腳下地板碎裂,江秋此刻就如離弦之箭驟然爆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