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現在洪武派和舍身教來府城了?”江秋再次確認道。
“嗯,師兄你離開府城十日后就陸續有他們活躍的跡象。”
“還真是陰魂不散吶!”江秋眼睛微瞇,一縷殺意浮現。
但旋即江秋就有些狐疑起來。
“沒道理啊,這兩方之事我處理的都還算隱蔽,他們是如何追到這里來的?還是說他們的目標不是我?可又為何跟蹤李銘?”
江秋有些困惑,但仔細一想又覺得有些不對。
“現在李銘這小子也不敢確定跟蹤他的到底是誰,說不定不是這兩方勢力也不一定!”
現在江秋就很猶豫,事情發生的有些莫名其妙,但舍身教和洪武派的可能也不能就這么排除。
“看樣子最近還是得小心一些。”
想了想江秋便有了主意。
——
因為剛回來,府尊那邊的命令也不急,暫時休整十日左右還是可以的。
江秋這些天就在家里待著,起碼在外人看起來就是如此,除了時不時有人往江府進進出出之外,看不到江秋任何外出的痕跡。
“將軍,就是這小子鬼鬼祟祟的跟著李哥!”周桐用那只獨手一把將一名被捆住手腳的漢子拖了進來。
書房內落針可聞,似乎是察覺到氣氛有些詭異,那被束縛住手腳只能無乃被拖行的漢子,眼珠四下亂竄后,最后被里邊那大馬金刀坐在椅子上的人影給震懾住了,一時間他也不敢在掙扎。
江秋瞥了一眼底下這看起來跟碼頭苦力打扮沒什么區別的漢子,揮揮手示意周桐先退下。
眼前之人便是最近跟蹤李銘的家伙,江秋隨意一撇就看出對方底細,一位九品巔峰的家伙,兩腿肌肉明顯發達異于其他部位,顯然是練了一門腿部法門,也難怪李銘最初沒發覺。
“誰派你來的?”
低沉的聲音從江秋嘴中發出,仿佛帶著一絲氣血共振,以至于整間屋子都微微有些顫動。
“我...我...我冤枉!小民只是準備去碼頭卸貨呢,這...這是不是弄錯了!”漢子一臉迷茫,似乎被嚇慘了磕磕絆絆道。
“其實本官也不一定想知道,只是按照慣例問問而已。可惜了!也不知道你沒有沒有孩子。”
江秋淡漠的瞥了一眼對方,仿佛對這個答案早有預料,雙手撐膝緩緩起身,魁梧的身形邁著沉穩的步伐走了過來。
這一刻漢子臉上閃過一瞬間的驚慌,這一切顯然超出了他的意料,可以說完全不按套路出牌,哪有剛開始就殺人的。
“大人!大人冤枉啊!小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漢子連聲求饒著,可看到對方置若罔聞依舊邁步而來,看到這一幕他真的開始慌了。
隨著漢子驚愕的發現眼前的魁梧青年已經緩緩抬手,眼看就要給自己一掌。
這是真的要殺自己?!
漢子哭了,他開始嚎啕大哭,鼻涕眼淚嘩啦啦齊齊流淌而下,嘴中更是開始胡亂道:“不該是這樣的!他們騙我!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