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一彥厲聲道。
“奶奶的,果然沒猜錯,來這里就是要比武的。
聽他的口氣是瞧不起中國人啊,這時候要是慫了,以后就更抬不起頭了。
比就比,還怕了不成。”
想到這里,徐浥塵昂首說道:“青木中佐,我在陸軍學院深造時深知,帝國一向尚武,推崇武士道精神。
既然青木中佐有意比試,我當然愿意奉陪。只是我想知道,他們幾個是一起上呢,還是一個一個來?”
“真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中國人,這四位都是特戰隊中一等一的高手:
山崎輝光擅長空手道,西澤佑介精于柔道,千葉美江精通劍術,大木澤一長于刀法。
要是這四個一起上,估計連我都對付不了,何況是你。
別以為你是陸軍學院的搏擊冠軍,就忘乎所以了。”青木一彥不屑道。
“那好,那就讓他們一個一個來吧,青木中佐,我先上擂臺了。”說著,耿直飛身躍上了擂臺。
“我先來。”只見一個身材短粗十分精干的男子跟著耿直一起上了擂臺,說道:“在下西澤佑介,長野柔道世家,先來討教幾招。”
“好,你施柔道,我就用傳統式蒙古摔跤跟你比劃比劃。”說著,徐浥塵脫掉了襯衫,露出一身結實的肌肉。
二人四手一搭,西澤輝光兩只手像鉗子一般,緊緊抓住徐浥塵的脖頸。
徐浥塵倒不慌張,身子壓低,兩臂支起西澤佑介的胳膊。
經過一夜的調整,徐浥塵的身心已經融為一體,身體上的行為已經成為了下意識的行為,無需再憑過去的記憶來完成了。
與其他技能不同,徐浥塵的蒙古摔跤不是跟白振東學的。
年少在江南市的時候,徐浥塵由于身手了得,常常有人慕名前來,找他比武。他也是年輕氣盛,常常出門找人比試。
有一次,江南市來了一個叫貝吉的蒙古師傅,徐浥塵聽聞貝吉摔跤技藝一流,便找他較量。
沒想到,貝吉沒有多少氣力,便將徐浥塵摔得鼻青臉腫。
徐浥塵輸的心服口服,便常去請教,一來二去,自己的摔跤技法日漸精進,與貝吉師傅也能有來有往了。
快六七年沒摔過跤,其中技法已經有些淡忘。
不過,一力降三會,徐浥塵的力氣要比這個西澤佑介大出許多。
任憑西澤佑介技巧如何精妙,幾個照面下來,西澤佑介便招架不住了。
徐浥塵看準機會,一個大背,將西澤佑介狠狠摔在擂臺上,半天站不起身來。
……
青木一彥見狀,稍稍有些動容。
西澤佑介是他親自選進特戰隊的,功夫高低自然曉得。
想不到,僅僅幾個照面下來便被徐浥塵制服,確實有些出乎意料。
不過,青木一彥能夠看得出來,徐浥塵勝的這一局,靠的是力氣,并不是靠著技巧。
要想看出他的本事,還得再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