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徐浥塵的目光已經從這個女子的臉上,轉移到了她的手上。倒不是這雙手長得如何好看,只不過徐浥塵注意到,在食指的一側,有著明顯的繭子。
能想象的出,這是一只拿過槍的手。
看來這個壽司店,確實不一般啊。
這個女子見徐浥塵不是盯著自己這,就是盯著那,便問道:“先生,有什么事我能幫忙的?”
徐浥塵知道自己又失態了,便說道:“小姐,你有辣椒嗎?”
“不好意思先生,我這沒有。如果你要的話,我到隔壁飯館幫您問問。”
“那就不用麻煩了。”說著,徐浥塵拿起筷子吃起拉面來。
“先生,你這是第一次來店里吧?看著這么面生呢?”這個女人站在徐浥塵身邊,好奇問道。
“是啊,第一次來。”
“你是中國人?”那女子突然問道。
“是,我是中國人。”徐浥塵到沒有隱瞞。
“中國人帝國母語講的這么好的,不多啊。”
“我在帝國呆了四年,到了帝國,最先學習的就是帝國的語言。”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說的這么好。要是沒猜錯的話,先生是到竹機關辦事的吧?”
“是啊,就是去竹機關辦事的。對了,你這壽司店就在竹機關對面,我向你打聽一個人,不知道你知不知道。”
“先生,你要打聽誰啊?”
“青木玲子,她在竹機關哪個部門工作?”徐浥塵問道。
“青木玲子?”這個女子似乎沒有聽過這個名字,反問道。
“對,就是青木玲子。”徐浥塵有意放慢語速道。
“先生,抱歉,這個青木玲子我沒有聽說過。是新來的吧?”
“不是,來兩年多了。”
“那不應該啊,竹機關里的本土女子并不多,我不應該不知道啊。”
“哦,那我吃過飯過去打聽一下吧,也許是我記錯名字了。”
“也好。先生我叫酒井麗香,這家店是我跟我哥哥一起開的,以后常來啊。”
“好,我會的。”徐浥塵應聲道。
……
走出壽司店,聽酒井麗香說,竹機關里并沒有叫青木玲子的女子,這令徐浥塵心中泛起了嘀咕。
看那個酒井麗香的言談舉止,加上她手指上的痕跡,徐浥塵能夠斷定,這個女人一定不是普通的日本僑民,十有八九就是竹機關在外面放的眼線。
按理說,青木玲子已經來中國兩年多了,這個酒井麗香要是竹機關的人,不可能不知道她啊?
“這是怎么回事?”徐浥塵暗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