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西,你說很有道理。
不過,醫院的安保一定要措施到位,不能有一點漏洞,千萬不能讓徐詠在我們手里逃跑了。”
“這個就要和中川隊長商議一下了,看看他那邊有沒有成熟的安保措施。既能引魚上鉤,讓地下黨覺得有可乘之機,還能確保徐詠不會被救走。”
“好,這件事明天就和中川隊長一起商議。
徐副官,要是這兩個計劃都實施了,地下黨還不上當,下一步該怎么辦?”青木玲子問道。
“那就是實施最后的方案,集體研究將充公的江城碼頭歸還給永同和徐家。
這個研究過程一定要真實,該上的會要上,該爭吵也要爭吵,該向上峰匯報也要真實匯報。
地下黨是無孔不入,搞不好哪里就有他們的臥底。
如果我們不做的像真的一樣,就會被他們看出破綻。
看出了破綻,斬草行動就只能胎死腹中。白忙乎了。”
“徐副官,你說的我都明白。不過,要是這一計還是沒有效果,又該怎么辦?”
“那樣的話,我就沒辦法了,宣告斬草行動失敗。
公開槍斃徐詠,曝尸三日,以儆效尤,讓江城人看一看做地下黨的下場。”
“嗯,徐副官,不愧為我父親的學生。
該用智謀的時候,用智謀。該用手段的時候,上手段。”青木玲子點頭道。
徐浥塵見青木玲子坐姿開始放松起來,便知道她對自己的警惕開始減弱,便說道:
“青木督查,我可否問你個問題?”
“什么問題,你問吧?”
“那我就問了。我在東京的時候,青木處長常邀請我去你家做客,我怎么從來沒見到過你?”
徐浥塵盯著青木玲子的鼻尖,問道。
“徐副官,這是我的私事,可以不回答你的。
不過,為了滿足你的好奇心,我就說給你聽聽。
從十歲起,我便不在自己家里住。
而是,住到位于京都的我外祖父小野世家生活學習。小野世家的規矩,住進世家,便不能隨便外出。
父母想我了,他們就只能到京都來看我,而我是不回東京的。
正因如此,你當然就沒有在東京見過我了。”青木玲子說道。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我只知道青木處長有個女兒,確實從沒在家里見過。
對了,青木督查,那你怎么來中國了呢?
我東京陸軍學院學習了四年,很清楚在帝國軍事體系中,女軍官是很難出人頭地的,那你為何要加入軍隊了呢?”徐浥塵見青木玲子似乎已經完全放松下來,便接著問道。
“徐副官,你是不是問的有些多了?”
“青木督查,我就是覺得奇怪,隨口一問罷了。你要是覺得沒必要跟我透漏,我就不問了。
這樣,中午的時候,我跟三個城門的中隊長見過面打過招呼,有時間的話,要去那幾個地方轉一轉。
下午司令部沒事,我準備去城門那邊看看,就不打擾青木督查你了。
要是沒什么事,我就先行告退。”
“那你去吧,我也在這熟悉一下情況,明天一早,咱們八點鐘準時在江城憲兵隊集合。”青木玲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