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到指揮部,徐浥塵對青木玲子說道:“玲子小姐,頭又疼了,能不能幫我治一下。”
“不能。”青木玲子冷冷說道。
“為什么嗎?”
“今天,我心情不好,不想給你治了。”
“我惹你生氣了?”徐浥塵試著問道。
“你今天所作所為,令我十分厭惡,你是個不值得信賴的人。”青木玲子怒斥道。
“我,我,我怎么了?”徐浥塵支吾道。
“你明明知道我十分討厭中川禮三,還順著他的意,給他制造和我獨處的機會,你說,你是不是十惡不赦?”青木玲子怒視著徐浥塵,說道。
“我,我不是那個意思……”
“你不是那個意思,是什么意思?”
“我不是想讓中川禮三死心嗎?
你這樣冷他幾回,他就明白怎么回事,不會再糾纏你了。”徐浥塵絞盡腦汁,總算想了一個還算說得過去的理由。
“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了。中川禮三那個人好生令人生厭,你這么閃他幾回,他定會知難而退,以后就不會再和你糾纏不清了。”
“你這么說倒是有些道理,我姑且信你一回。
還有,你這個人怎么一見到那個趙曉雪就惦記湊過去。
我不是跟你說過嗎?她是徐詠的親屬,你要見她,需要跟我匯報,我允許了你才能見。
怎么,這么快就忘了?”
“沒有,沒有,這不是她正好在樓梯口嗎,就過去聊了幾句。”
“聊了幾句?聊什么了啦?”
“她問我,徐教授什么時候能從會議室出來,我就說快了。”
“就這些?”
“對,就這些,不信你問問門衛!”徐浥塵應聲道。
“你可不要騙我,我這個人最厭惡別人對我說假話。”
“青木督察,你要是向上面彈劾我,我就得上軍事法庭,不敢騙你的。”
“那好,你都這么說了,我就給你治吧。
不過,我現在給你治療的辦法,治標不治本,你跟我說說,你是在什么情況下,會出現如此劇烈的頭痛的?
我再想想,有沒有其他更好的辦法?”青木玲子問道。
“你還真把我問著了,我也搞不清楚,這個頭痛是在什么環境下出現的。”徐浥塵當然不能實話實說,只好隨口敷衍道。
“我看你,每次見到中川禮三就會頭疼,會不會是他的緣故?”
“不會不會,就是湊巧了。”徐浥塵連忙說道。
“行了,既然你想不出頭疼的原因,我就給你動手了。
估計得要昏睡兩個小時,你想想,還有沒有什么事要做。”
“沒有,你動手吧。”
“既然沒有了,那你坐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