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天空突然劃過一道閃電,不多時,隆隆的雷聲響了起來。
徐浥塵知道,馬上要下雨了。
懷中的青木玲子還在熟睡,即便男女授受不親,這時候也等不及了。
于是,徐浥塵一手摟著肩膀,一手托著小腿,將青木玲子橫抱在胸前。抱著她,走進到了她的房間。
將青木玲子小心平放到床上,徐浥塵方才留意到,青木玲子曼妙的嬌軀大**露在了自己的眼前,陣陣體香飄來,令徐浥塵不由地意亂情迷起來。
呼吸開始變得沉重,雙手不自覺地伸到了青木玲子的領口,就當他要解開衣扣的一瞬間,窗外響起了轟隆隆的雷聲,徐浥塵心里一激靈,用力咽了咽口水,伸出的手又收了回來。
“看來,老天都不認同自己做這種事,還是算了。”
想到這里,徐浥塵起身,將床上的薄被蓋在青木玲子身上后,離開了她的房間。
這一晚,徐浥塵翻來覆去地睡不著。
也不知道是在想著解救三叔的對策,還是考慮如何揪出江城地下組織的臥底,亦或是剛才偷腥不成心里直癢癢。
總之,腦子里不停地閃現著各種畫面,無論怎么數綿羊,都毫無用處,無法入眠。
這時,徐浥塵突然想到。既然,催眠術能將別人催眠,那會不會將自己也催眠了呢?
于是,他拿起床頭的一面鏡子,對準了自己,盯著鏡子里自己的眼睛,開始施展白氏催眠術。
五秒鐘,十秒鐘,一分鐘,兩分鐘,不知什么時候,徐浥塵手中的鏡子滑落到床上,眼睛再也睜不開了。
……
江城,憲兵大隊。
昨晚的大雨一直下個不停,徐浥塵和青木玲子到憲兵隊時,雨還在下著,一點沒有變小的意思。
見徐浥塵和青木玲子進到憲兵隊的會議室,中村禮三說道:“徐副官、青木督察,昨晚得到準確消息,江城地下黨上級指派的特派員,今天會到江城。
這么早頂著大雨把你們叫到憲兵隊,就是一起商量一下,該如何抓捕這個特派員。”
“中川隊長,這個消息是憲兵隊的內線得到的,還是竹機關那邊傳過來的消息?”青木玲子問道。
“青木督察,憲兵大隊和竹機關從不同渠道都得到了這個消息,只不過,憲兵隊比竹機關得到的要早上一些。”
“既然兩個部門都得到了這個消息,那這個消息應該屬實了。中川隊長,憲兵隊有沒有布置抓捕計劃,以便我們一起商討?”青木玲子接著問道。
“青木督察,江城是個四通八達的地方,水路、陸路、鐵路,甚至航空都是一應俱全,每天從四面八方進出江城的人成千上萬,這個抓捕計劃,不好制定啊。”
“中川隊長,情報上有沒有說,地下黨特派員會用什么交通工具來江城?火車?輪渡?汽車?還是馬車?”徐浥塵問道。
“情報里沒有,要是有的話,就簡單了。”
“既然是這樣,我倒是覺得,干脆就當沒有這個情報,等這個特派員到了江城再說。”徐浥塵思量片刻,說道。
“徐隊長,我們的臥底費這么大力氣竊取的情報,怎么能當不知道呢?”中川禮三不解道。
“中川隊長,現在這個情報說有用有用,說沒用也沒用。
這個特派員姓名、性別、年齡、來江城作什么,我們都一無所知。
除非我們從他身上搜到電臺或者武器什么的,做物證。
否則,即便他現在站在我們眼前,我們也不知道他就是特派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