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知道了。”徐浥塵應聲道。
“不對啊,昨天在樓梯口,自己看的很清楚,趙曉雪對那個慕岱山一點意思都沒有,今天怎么這么痛快就默認了?
十有八九趙曉雪來醫院是想通過那個慕岱山,打聽三叔消息的。
這個青木玲子生怕我和趙曉雪往一起湊,真是夠煩人的,”聽到趙曉雪和青木玲子的話,徐浥塵心中默念著。
“兩位長官,你們別站著了,都坐吧。”這時,慕安安沖著徐浥塵和青木玲子說道。
“好好,我們坐。”徐浥塵回身看了看青木玲子,便坐了下來。
青木玲子見狀,在徐浥塵身邊坐了下來,慕安安和趙曉雪則坐在了兩人的對面。
“慕小姐,昨天因為公務纏身,撞到你后,也沒問你有沒有事,就走開了。
今天,浥塵向你道歉了。”徐浥塵開口道。
“徐長官,你不知道,昨天撞我那一下有多疼,到現在走路還有些不利落。
不過,畢竟沒有傷到筋骨,也沒有什么大事。
既然你態度誠懇,有心道歉,昨天的事就過去了。
我打聽才知道,徐長官你原來是城防司令部副官,我慕家在江城生意很多,時不時會與城防司令部打交道。
以后,還要請徐副官多多關照啊。”慕安安說道。
“哦,那是自然。”徐浥塵用手敲了敲腦袋說道。
剛才與徐詠在五樓下會議室見面,徐浥塵用上了讀心術,頭疼病又發作了。
青木玲子見狀,問道:“徐副官,你又頭疼了?”
“哦,是啊,這次好像更厲害了。”
也許,是這幾天常用讀心術,未得到恢復的原因。
現在,每用過一次,頭疼便厲害幾分,這一次,疼的徐浥塵不停地敲著腦袋,不禁哼出聲來。
“青木督察,你能不能給我治一下啊。”徐浥塵對身邊的青木玲子說道。
“不行,我說過,我這個方法治標不治本,總用會有副作用的。
你先忍一忍,看能不能挺過去。”青木玲子搖頭道。
“可這一回,實在太疼了。”
“那也忍著吧,那種方法不能總用的。”青木玲子拒絕道。
“頭疼?我來幫你治治。”坐在對面的慕安安見狀,說道。
“你能治?”青木玲子問道。
“是啊,我當然能治了。這位姐姐長官,一起坐半天了,還不知道你怎么稱呼呢?”
“我是城防司令部督察長官青木玲子,你是?”
“原來是青木長官啊,久仰久仰。
我是江城義興盛慕家姑娘,叫慕安安。
憲兵大隊和城防司令部的軍服軍被這些軍需物品,大多是我們慕家生產的,大大的良民。”慕安安說道。
“原來是慕姑娘,據我所知,義興盛慕家只是生產紡織用品,怎么,你還會看病呢?”青木玲子不解道。
“這話,說起來就長了,長話短說吧,我慕家祖上是清宮御醫,到了我爹這一輩才棄醫從商的。
即便已經不再從醫,不過,慕家還是有行醫的傳承。我的哥哥就讀了京城醫科大學,而江城醫院也有慕家的股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