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說道:“好,咱們走吧。”
說完,徐浥塵跟著青木玲子離開了徐詠的病房。
……
離開徐詠病房,回到小會議室不久,徐浥塵的頭痛便開始發作起來。
剛才,不僅要截取三叔頭腦中的影像,還要用唇語與三叔交流。同時,用唇語的時候,還不能被守衛和青木玲子發現。
一心幾用,短短十幾分鐘下來,已經耗盡了能量,頭疼也較以往厲害了很多。
不過,徐浥塵很清楚,如果每一個見過徐詠都頭疼的話,時間久了,一定會引起青木玲子懷疑的。
想到這里,徐浥塵強忍劇痛,對青木玲子說道:
“玲子小姐,我要到樓下慕安安那里,和她說些事,一會兒再上來找你。”
“徐隊長,現在是工作時間,你去找慕安安,不合適吧?”青木玲子冷冷說道。
“哦,是這樣。
昨天我去慕府,慕老爺對我印象不錯,讓我向慕家提親,我當場就拒絕了。
現在是東亞共榮的關鍵時候,我怎么能不顧帝國利益,而先考慮兒女私情呢?
因為這件事,慕安安對我很是不滿。我想過去跟她解釋解釋,一會兒就回來。”
“你都拒絕了,還去解釋什么?”青木玲子不解道。
“你想啊,慕小姐長得那么好看,惦記她的人一定不少,我也不想就這么斷了。哄一哄,不能讓別人趁虛而入了。”
“混蛋,你這種三心二意的男人,就應該拉出去槍斃了。”青木玲子怒道。
“男人嘛,都這樣的。我先下去呆一會兒,很快就上來。”徐浥塵努力忍著劇痛,說道。
“去吧,去吧,看到你這樣的男人就煩。”青木玲子怒斥道。
“好,那我就先下去了。”說完,徐浥塵起身離開小會議室,向樓梯口走去。
進到三樓慕安安辦公室,徐浥塵的臉已經有了些扭曲。
慕安安見狀,連忙問道:“徐浥塵,你怎么了?”
“沒什么,就是頭太疼了,你快點找個沒人的地方,給我醫治。”
“好好,這樣,你跟我到我哥的門診室。”慕安安想想說道。
“你哥呢?”
“我哥昨天做了個大手術,晚上又喝了些酒,今天上午在家休息一下,下午再過來。”
“那好,咱們現在就過去。”徐浥塵用力咬了咬嘴唇,說道。
徐浥塵和慕安安進到慕岱山的門診室,慕安安順手鎖上房門。
徐浥塵則脫下外衣,趴到了病床上。
慕安安取出針盒,說道:“你這頭疼,不知道什么時候就來了,我這套銀針現在都不敢離身。”
“安安,不知為什么,我今天頭特別疼,你快些動手吧。”
“看出來了,你滿身都是汗,一定是哪里不舒服了。
我怎么覺得,你一上五樓之后,頭就疼呢?
是不是有什么特別的人或事,讓你用腦過度了?”慕安安一邊施針,一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