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她一個人來,你敢保證她不跟其他人提及我的身份嗎?”
“這個,我不敢保證。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咱們三個人見面,到時候,我做你們的中間人。”
“那你的身份不也暴露了?”
“我現在本來就為我師妹在做事,到時候,我就說也在為你做事。
大家把正事談完之后,我囑咐她,不能說出你的身份,不就完了。”徐浥塵道。
“笑話,你不讓她說,她就不說了?
記住,你是她師兄,也不是她男人。再說,她是軍統特務,你以為像慕安安那么好哄呢?”趙曉雪不屑道。
“那怎么辦?你們一直不見面了?”
“那倒也不能,總不見面,相互防著,怎么炸毀機場,上級組織也不會滿意的。”趙曉雪嘆聲道。
“所以說,還得聽我的。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有可能進到江城機場了。”
“真的?”趙曉雪興奮道。
“真的,下周青木玲子的父母和外公要乘軍機到江城,直接到江城機場。
玲子已經向華北司令部請示,要和我一起去機場接機。要是華北司令部沒異議,電告江城機場,應該就可以了。”
“那就太好了,現在機場里什么樣都不知道。你要是能進去,至少能了解個大概了。”
“所以說,這是個好消息。
這樣,你給軍統那邊回話,三天后,讓她一個人在這里見面。”徐浥塵道。
“徐浥塵,這是可是咱們見面的安全屋,讓她來這里,這里豈不是暴露了?”
“那也沒辦法,其他的地方都沒有這安全。
老板一共留下了五個安全屋,這是第三個,還有兩個呢。”徐浥塵道。
“也好,確實想不出,比這里更安全的地方了。我回去就跟她聯系,三天后下午,在這里見面。”
“那好,我現在就去湘繡閣,探探她的想法。”
“她會跟你說實話嗎?”
“會的。”徐浥塵自信地說道。
“那我就靜候佳音了。還有,你也要注意一些。”
“我注意什么?”
“你脖子上好幾個牙印,也不知道是慕安安咬的還是青木玲子咬的,看起來像剛做過壞事似的。”
“哦,安安不咬我,一定是青木玲子咬的,她就那樣,總愿意咬我。下回注意。”徐浥塵摸了摸脖頸,說道。
“誰愿意咬你和我也沒有關系,沒必要跟我解釋。一會兒你見你師妹,跟她解釋吧。”
“哦,我記住了。領導,我走了。”徐浥塵起身道。
“我才不做你領導呢,你走吧,我看你煩。”趙曉雪道。
……
離開安全屋,徐浥塵來到了湘繡閣。
本來應該兩天前下午到的,徐浥塵卻爽約了。
見徐浥塵進到屋里,白娉婷連忙從樓上走了下來,說道:“師哥,你過來了。”
“是啊,前天下午事太多,耽誤了,就沒過來。今天正巧進城,就來你這了。”
“繡房亂乎乎的,就到我房間坐吧。”白娉婷道。
“好啊。”說著,徐浥塵挽著白娉婷進到了她的房間。
白娉婷的房間不大,里面家具也很簡單——一張床,一個衣柜,一個梳妝臺,一把梳妝椅。
白娉婷坐在床邊,徐浥塵則坐在她對面的梳妝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