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江城突然下起了大雨,雨滴不停地敲打著窗欞。
明明是大白天,屋子一下子灰暗起來。
雨一直下,白娉婷的房間卻充滿了旖旎的味道。
風雨、雨聲摻雜著屋內傳出的一陣陣異樣聲響,直到過了很久,大雨漸歇,聲音方才停了下來。
……
三天后,下午。
今天,是趙曉雪與白娉婷約好見面的日子。
徐浥塵從特戰隊出來后,沒有先去安全屋,而是直接到湘繡閣來接白娉婷。
離湘繡閣半里地的地方,白娉婷上了車。
徐浥塵對白娉婷問道:“師妹,沒有尾巴吧?”
“我一路小心,應該沒有尾巴。師兄,咱們去哪?”
“地下黨那邊給我來了消息,說跟你約好在濱江旁見面,咱們就去那。”
“我在死信箱也收到了密函,時間地點和你說的一樣。
不過,他們并沒有說具體什么地方,你知道嗎?”白娉婷問道。
“我知道,我帶你去。”徐浥塵啟動汽車,說道。
“你知道了?那見面的人你知道是誰嗎?”白娉婷扭過頭問道。
“知道?”
“那這個人,男的,女的?”
“這個,見到了你就知道了。”徐浥塵應聲道。
“你這么回答,不用問我也清楚,一定是女的了。是與不是?”
“師妹,你都猜出來了,那就是了。”
“怪不得,你會幫地下黨,這個地下黨一定是很漂亮的姑娘吧?”
“還好吧……”
“那你們,有沒有做過那天我們做的事?”
“沒有。”
“真的沒有?”
“真的沒有。”徐浥塵連忙說道。
“沒有,為什么你還幫她做事?”白娉婷問道。
“咱們沒有的時候,我不是一樣為你做事?
對了娉婷,一會兒你見到地下黨負責人,準備怎么跟她談?”徐浥塵連忙岔開話題,問道。
“其實,我們目標是一致的,都是為了炸毀江城機場燃料庫。
以前,我們相互不信任,現在有了師兄你在中間,就好溝通很多。
我們軍統的本錢就是機場里那只‘兔子’,動手的話,還是要指仗地下黨的。”
“是啊,你們在江城沒有武裝,讓你執行任務確實勉為其難。那只‘兔子’的身份你有嗎?
我找機會見一見他。”徐浥塵問道。
“我只知道他的名字叫‘宮本直樹’,至于兔子在機場做什么就一無所知了。”
“宮本直樹?有名字就好,我找機會接觸一下這只‘兔子’。”徐浥塵頷首道。
到了濱江旁,徐浥塵將車找個隱蔽處停了下來,便和白娉婷一起下了車。
二人手牽著手,宛如一對情侶并肩而行。
見四處無人,便鉆進了小巷。左轉右轉,來到安全屋。
……
徐浥塵拿出鑰匙,打開了門栓里面的鎖頭,和白娉婷一起進到里屋。
推開里屋的門,白娉婷抬頭看去,只見趙曉雪正坐在屋中。
之前,趙曉雪陪著家人到過她的刺繡閣,對這個美麗出塵的女人印象很深。
加之她之前猜測,江城地下黨負責人很有可能是個漂亮女子,所以,趙曉雪的出現,倒是在她預料之中的事。
于是,白娉婷說道:
“怪不得我師兄堂堂一名日本軍官,也能為地下黨賣命。原來,江城地下黨負責人是傾國傾城的趙大小姐,失敬失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