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帥,到底怎么辦?你倒是說啊,可急死我了。”
薛冒看著一臉輕松的穆長歌,一臉焦急的催促著。
“急什么?對方,比我們還急!”
穆長歌看著面前一臉焦急的薛冒,微微一笑道:“既然他們想和我們決一死戰,那我們,偏偏就不遂他們的愿!”
“穆帥的意思是.......”
此刻,軍帳之中,一位身穿白袍的少年聽到穆長歌此話,雙眼一亮:“穆帥,你的意思是,既然他們想和我們血拼到底,那我們便揚長避短。他不是集結全國兵力駐扎鄢陵,那我們,便派遣一隊騎兵不斷騷擾他們。等他們精疲力盡或者對我們放下戒備之時,便是我大軍攻破鄢陵之時。”
“哈哈,還是慶之了解我。”
穆長歌聽到他們鐵血軍軍師薛慶之此話,哈哈大笑,伸手拍了拍薛冒的肩膀說道:“薛冒,多像你大哥學一學。”
“我只知道,我就是穆帥手中的刀,你讓我打哪,我就打哪。”
薛冒聽著穆長歌對他說的這些話,悶聲說著。
穆長歌收起笑臉,看著站在面前的薛冒,一臉認真而又凝重的說道:“薛冒聽令!”
薛冒聽到穆長歌此話,眼中閃過喜色,單膝跪在地上,雙手抱拳:“屬下在!”
“本帥命你現在開始,率領五萬鐵血騎,詳攻鄢陵,進行騷擾。每三個時辰,換五萬鐵騎輪流進行騷擾。令元國大軍,沒有休息時間和進食時間。如果對方守衛減少,便召集身后的神機營,開始全力進攻。”
“對方一旦回防,馬上撤退,繼續詳攻。切記,不可戀戰。敵退我進,敵進,我便退。我要的,不是勝利,而是,讓我鐵血軍的兄弟們,盡量都活著。要勝,便要全勝!”
“等到敵軍疲憊之時,便是我們舉兵進攻,一舉拿下鄢陵之時。”
“是,穆帥!”
薛冒聽完穆長歌發號的施令,起身準備離去。
“冒子,等一下!”
“怎么了?穆帥?”
薛冒聽到穆長歌叫他,一臉疑惑的轉身。
“如果對方狗急跳墻,那就把對方引入到泗水枯河那邊。”
說道這里,穆長歌的嘴角,微微上揚。
“是!”
聽到穆長歌此話,薛冒的雙眼之中也露出喜色。
“既然他們想死戰,我們為什么就不成全他們呢?”
望著離去的薛冒,穆長歌望著鄢陵的方向,眼中閃過一絲精光,笑了出來:“但是,如何戰,如何死戰,應由我們說了算!”
“就怕對方不狗急跳墻啊!”
軍師薛慶之聽著穆長歌的話,嘴角也微微掀起。
“會的,只要南宮荊南御駕親征,對方,絕對會殺出來。至于現在,我們便耐心等待便好。”
“砰”的一聲,軍帳突然被一個不明物體砸破。
“保護穆帥!”
薛慶之看著突然落入到穆長歌懷里渾身是血的白衣人,抽出腰間的佩劍,劍指那人。
燕無常一句話都沒說,但是,雙眼如鷹隼一般銳利,盯著穆長歌懷中之人。手中的長弓搭上一根暗紅色長箭,拉弓搭箭,一氣呵成,對準那人。
只要穆長歌一聲令下,那根暗紅色長箭便會瞬間穿透那人的身體。
至于穆長歌本人,看著懷里之人,眉毛輕輕一挑。
“好了,都放下吧!此人已經昏迷過去了。”
穆長歌說著,把懷里那身穿白裙的絕色少女緩緩放到軍塌之上。
“穆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