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月亮也躲進云層中睡了。
小劇場的休息室里。
剛剛回到這里的彭毅誠,此時已經躺在自己的床上,和于舒茵吹著牛逼
“茵茵啊,我告訴你,我一開始逃跑,那是因為害怕自己出手的威力太大,要是波及到你就不好了所以,我就跑到那個巷子深處,想著找個沒人的地方,就把那三個綁匪收拾了”
于舒茵一邊拿出剛剛從藥店買回來的急救箱,找出里面的醫用紗布、酒精和白色傷藥。
聽了彭毅誠無恥的吹噓,她忍不住問道“你這么厲害,怎么沒把那個和寶山打暈讓他找準機會,搶了警察的手槍”
彭毅誠辯解道“那,那不是我一開始不知道他的底細,害怕出手太重,把他打死了嘛”
于舒茵給了他一個白眼,問道“你還沒給我說呢,你的功夫到底是在哪里學的別給我說你的那個師門,我就沒聽說過還有和人動手,必須穿女人練功服的門派”
彭毅誠眼珠一轉,笑道“那個,我的功夫其實是跟一個老太太學的。你知道我家是西域的,小時候,我就經常上天山里玩。有一次,我就在一個雪山腳下,發現了一個小木屋。那木屋里面,走出來一個白發蒼蒼的老太太。她看我骨骼清奇,是一個練武的絕世天才,就把武功傳授給我了但她有個要求,就是在社會上不能輕易動手,但凡動手就必須穿那件衣服”
于舒茵拿著紗布、酒精、白藥、醫用棉棒,走到彭毅誠床頭前,一拍他肩膀,“不想說就別說,別跟我這胡扯身體轉過去,側躺著,我給你處理一下傷口”
“處理傷口可以”彭毅誠一邊把身體側過去,一邊無比緊張地說道,“茵茵,你可輕一點啊,我看那個酒精能不用就不用了那玩意洗傷口太疼,我受不了啊”
可他話還沒說完,于舒茵已經把酒精往他傷口上,倒下去了
“嗷,嗷,嗷”
一陣凄厲的嚎叫,瞬間從彭毅誠喉嚨里發了出來。
“別在那嚎了,你還是不是個男人”于舒茵一邊用棉棒把彭毅誠傷口上的酒精涂勻,一邊說道。
彭毅誠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在于舒茵面前,總是非常放松,完全沒有一點大男人思想的包袱。
但在徐婉柔、溫子婷這些美女面前,他總是特別在意自己的自尊和男人的面子。
可能是于舒茵“女漢子”的性格,讓他天然有種于舒茵是自己哥們的錯覺吧
彭毅誠在心里找了一個并不太靠譜的理由。
于舒茵很快給他上好了白藥,隨后用紗布把他的胳膊上的傷口,緊緊纏好裹緊。
彭毅誠這時候已經疼得滿頭冷汗了。
于舒茵一看,去拿了一個張紙巾,一邊給彭毅誠擦汗,一邊奚落道“你不是大高手嗎你不是大明星嗎瞧你這點出息”
彭毅誠被她照顧的很舒服,但依然反擊道“高手也是血肉之軀啊也有疼痛感啊”
于舒茵看著他滿臉有理的樣子,也不和他爭辯,“對了,誰讓你這家伙叫我茵茵的我怎么不記得,我同意過你這么叫我了”
彭毅誠嘀咕道“我們好歹也有了,同生死、共患難的革命友誼了。叫親密一點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