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森拍了拍楊金花的后背。
她見陸森聽勸,當下高興萬分,和陸森膩歪了一陣子后,才離開。
而等楊金花走后,鯨患找了過來。
她坐在陸森的面前,問道“我帶著扶桑樹西行,是中了別人的詭計”
陸森點頭“這是我和西王母的猜測。”
他說自己的猜測,鯨患未必會信,但帶上西王母,那說服力可就高太多了。
鯨患現在的精氣神很好,不復初見時的清冷和怨氣。
人開朗了,氣場就會給人一種很舒服的感覺,也會讓人感覺更漂亮。
她是那種成熟的婦人,容貌上來說,雖然也很漂亮,可卻比不上纖纖四只狐貍,甚至連去東瀛銀礦那里監工的雪女都比不上。
但她就是有種成熟的豐盈味道,讓人光看著,就有無限的遐思。
“纖纖和我說了之后,我倒是想起一件事情來了。”
陸森有些疑惑地看著她。
秩秩伸出手指,輕輕在桌面上一點,一縷縷靈力線線出現,纏繞在一起,化成一幅圖。
那是一個男人,帶著一個奇怪的面具。
“當年我被那負心人封印前,他的身邊出現了這個男人。”
這一幕是秩秩心里最大的執念。
直到現在,她都不清楚,為什么他會突然把自己封印了。
明明自己什么事情都沒有做,就等著他來娶自己回家。
然而卻是這么一個結局。
陸森看著這面具男,對方的穿著打扮和當時的先民差不多,敝胸露乳,就在腰間扎條布條或者獸皮就行了。
唯一奇怪的便是他的面具,上面畫滿了奇怪的線型紋路。
看著讓人眼花繚亂,然后昏昏欲睡。
陸森下意識甩了甩自己的腦袋,問道“這面具上的紋路,完全再現,還是大約模糊的記憶”
“完全再現。”秩秩肯定說道“這是我用心記在神魂里的,不會出錯。”
陸森雖然沒有修煉,依然還是在練著道家的太乙渾元功,可常看碧蓮、纖纖她們修行,也知道了很多修行方面的知識。
這種印在神魂里的畫面,其實就是執念和心魔,如果不能看破,是要記一輩子,直到死亡的。
陸森再細看這面具上的紋路,突然愣了下,他將這幅畫,橫著擺放。
然后便發現,這些線型紋路,怎么看怎么眼熟,再細看了會,他眼睛瞇了起來,這似乎是世界地圖
然后越看越像。
雖然畫得不太標準,而且只用了線來表示,但只要遮掉一些線,就是世界地圖的模樣。
而且那些看似多余的線,有沒有可能是某些工程,或者是液體或者氣體的流動路線
也就是說,當在夏朝初期,炎黃時代的時候,就有人已經有地球這個概念了。
那么鯨患被逼得西走就很正常。
幕后黑手很早就開始布局了。
陸森抬起頭,笑道“秩秩,多謝你了。”
秩秩盯著陸森,微微沉默了會,問道“你打算怎么謝我”
陸森心神微愣,鯨患自打回到杭州后,就一直很乖,從來沒有提出過什么要求,要真說有什么愛好,便是喜歡逛街,人越多的地方越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