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其中一塊黑菜田上布滿了新鮮的綠芽幼苗。
陸森此時正看著外邊,剛好就看到展昭走過來。
他立刻走上前,隔著木柵欄說道:“展捕頭,又見面了,進來坐坐。”
同時給了展昭一個臨時訪問‘家園’的權限。
“不了,我還有些私事要忙。”展昭擺擺手,然后從懷中掏出兩張錢遞過來:“這是陸小郎你的戶籍和地地契,請收下。”
陸森接過,除了地契外,還多了張黃色的宣紙,上面寫著陸森的資料,證明他現在是汴京城的人了,然后下面還蓋著開封府的大印。
有了這張紙,陸森就不再是所謂的浮客,可以隨意進出汴京城,隨意在城晨買賣貨物,產業,仆役等等!
甚至他名下的仆役,比如說黑柱和金林檎,也會受到一定程度法律上的保護。
過上五年,只要主家同意,甚至還能成為脫得賤籍成良民,然后入籍汴京城。
黑柱走了過來,眼巴巴地看著自家郎君手中的黃紙,熱淚盈眶,差點就想哭出聲來。
從法理上來說,他終于算是個人了。
陸森將戶籍和地契都收好,然后右手在身后一摸,從系統背包里拿出把淡金色的石劍,放手奉在展昭面前,說道:“戶籍之事真是麻煩展捕頭了,我這剛把宅子建起來,身上也沒有什么值錢的東西,這把石劍是我昨晚做出來的,簡陋粗鄙,還請展捕頭不要嫌棄。”
他從背后‘拿’這個動作,很好地掩蓋了‘無中生有’的能力。
“哪里哪里。”展昭表情十分鄭重,雙手接過陸森的石劍,并且從懷中拿出一條紅帶子,將其負在背后,而自己的巨闕劍則拿在手里:“我這邊還有要事外出,就不繼續叨擾小郎了,來日再敘。”
“好,慢走不送。”陸森抱拳。
展昭輕點下頭,轉身離開。
他今天沒有穿官服,是因為準備離開汴京城,千里迢迢去追捕五鼠。
根據南邊地方衙門傳上來的情報,五鼠一直在往松江陷空島的方向逃竄,但他們的行進速度并不快,已經不止一兩個捕快目擊到二鼠韓彰腳上帶著箭傷了。
甚至連箭都沒有剪掉。
因為不利于行,五鼠現在已經開始轉走水路。
這可是將五鼠抓捕歸案的好機會。
所以展昭收到消息后,當機立斷,拿了身份腰牌,向包府尹說明了緣由,準備出發去松江陷空島一趟。
至于為什么不帶人……他身為從三品帶刀護衛,以及開封府總捕頭,本來就有節制整個大宋地方捕快的權力。
到了地方再搖人也不遲。
下了山后,展昭便騎馬向南而行。
馬背上,他眉頭微皺,現在他總覺得陸森院子里,越發不太對勁。
木樓起得太快了。
菜田的芽苗也長得太快了。
五鼠都無法處理的箭傷。
還有之前,自己明明看到他被毒鏢打中了,卻沒有受傷。
等等……都很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