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能幫這少年做事,都是件開心的事情。
“一把鐵劍,兩把匕首,還有一些干糧”
得益于陸森給的飾品中,有回復生命的屬性,趙宗華的傷好得特別快,估計再過三四天就能下地,然后繼續追擊青陽客了。
少女的表情迅速黯淡下去,不再復剛才的歡喜。
她明白,眼前這少年,很快便要離開了。
而離趙宗華大約北邊大約二十多公里的地方,青陽客踉蹌走了幾步,然后撲通一聲倒地。
他真的太累了。
而且身上的傷口也沒有完全愈合,加之長時間的東躲西藏,提心吊膽,他的精神已經快到崩潰的邊緣。
從來沒有見過這么狗的追殺者。
他迷迷糊糊地看著前方,視線都已經開始扭曲。
這條路上來往的人極少,他趴在地上已經快半個時辰了,也沒有見到有人路過。
他的氣息越來越弱,雖然依然還能睜著眼,可這是全憑著內心中的一口怨氣撐著。
他恨,為什么那個趙家的小子,像是狗皮膏藥一樣纏著自己。
明明每次兩人對拼后,對方明明傷得比自己強,卻很快就能傷愈,繼續追纏著自己。
一開始他是能無傷把趙宗華打跑的,幾次后,對方倒能給自己留點小傷口了。
接著變得越來越難纏,最近這一次雙方對拼,居然兩敗俱傷,兩人的傷勢都差不多。
不同于趙宗華有陸森的飾品護命,又有少女照顧。
青陽客則用內力壓制著自己的傷勢,找些治療創作的草藥給自己熬上,繼續逃跑。
若是半年前,這樣的傷勢是能好的。
但這段時間以來,他的體力和精神都透支得太多,身體已經無法自行愈合這樣的傷勢了。
他在地面上艱難爬行了一段距離后,終于暈了過去。
但昏迷前,他似乎聽到有馬車木輪滾動的聲音傳來。
其實青陽客確實沒有聽錯,就在他昏迷過去后,一隊人馬從后方緩緩走了過來,最中間是輛雙駕馬車。
隊伍停了下來,一個穿披甲的士兵在窗前彎腰說道“蕭小將軍,路邊有個男子重傷暈倒,查看之下,應該是宋人,再看向體形和傷勢,應是宋人的武林好手,不知為何逃到我大契丹來了,還傷在這樣。”
小將軍是個武官職,戰時的話倒是有領兵之權,但現在更多只是個虛職,一般都是給契丹大貴之家的子裔撐門面用的。
馬車的窗簾被掀開,有個面色浮白的青年男子露臉出來,他淡然說道“既然是狗宋的武林好手,那就隨意救治一下,再綁起來,醒了若是能拜伏我門下,就讓他活著,若是不肯,一刀砍了,再扔深林里喂野豬。”
說罷青年男子放下怪車窗簾。
披甲士兵領命而去,隊伍繼續向前,但不多會便又回來了,急急說道“蕭小將軍,事情有些不對。我們把那個宋人扔到后邊的板車上,因為那里裝有些兵器,怕被雨水侵淋,蓋有黑布,結果這男子剛扔進去,便發現他的后背,有黑暗中有異光生出,極是不凡。”
什么
“停。”馬車中的青年跳了下來,手持一把出鞘長劍,喊道“速帶本將軍去看看。”
不久后,這衣著略顯奢華的年輕人,看著一個烏蓬的板車前,看著里邊的男子,看著男子背部散發的異光,先是愣了會,然后露出絲興奮地笑容。
“切開他的后背,把東西取出來,我看看是什么東西在發光。”隨后年輕男子突然又說道“對了,想辦法保住這宋人的狗命,他應該知道發光的奇物來歷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