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沁舞:“!!!”
蘇沁舞:“……”
重淵指尖微動,戲謔地問:“把手指伸到你的嘴里是好習慣嗎?”
廢話,這還用問嗎?!
蘇沁舞把他的手拽出來:“這叫越俎代庖。正確的習慣是——”
她朝他撲過去,按住了他的手。
她的臉紅紅的。
但她從來都不是等待統領的城池,她也不是等待暴君寵幸的禍國美人,她的本質也是一個冷靜又主動的狩獵者。
在重淵意味深長的目光里,她對著他的嘴唇狠狠地懟下去。
嘴的事情交給嘴,就不要麻煩手——這才是好習慣。
重淵讀懂了她的意思。
他決定看看她到底能做到什么程度,于是勉為其難地忍住征伐的本性,披上謙謙君子的風度,把攻城略池的事兒交給她。
蘇沁舞懟得肆無忌憚,過程她也覺得可圈可點。
總之,她在嘗完重淵身上近乎神圣的冷香之后,心滿意足地從他的身上滾到床上,伸手把被子一拉,蓋住自己,睡覺。
靜待她攻城略池的重淵:“???”
就這?
他的衣服幾乎都被她扒完了。
結果,她折騰半天,就給他來個淺嘗輒止?
至高神本尊表示不滿意。
他垂眸注視著把自己裹在被窩里的少女,她的臉上染著的薄薄紅暈還沒褪去,垂下來的睫羽遮住了她眸中浸潤的瀲滟水色,卻讓眼底的鴉青顯露無疑。
重淵伸出去的手停在半空。
他的姑娘過得太難了。
他指尖微動,璀璨的金光包裹住了她。
饒是蘇沁舞閉著雙眸,都能感覺到那金燦燦的光線,她剛想睜開雙眸,重淵的手就蓋了下來,幫她遮住了金光,仿佛也遮住了她翻涌的思緒。
她感覺整個人都沉淀了下來。
過了一會兒,重淵的嗓音響起:“很累嗎?”
他的聲音仿佛從天邊傳來,帶著幾分縹緲的意味。
乍聽之下,好像是來自上古尊神的垂詢。
蘇沁舞被這個念頭逗得樂了一下。
重淵本來就是。
她枕著他的金光,思緒下意識跟著他的問題流轉:“嗯,是挺累的。”
重淵的嗓音愈發低沉縹緲:“需要我為你做什么嗎?”
蘇沁舞半知半覺地問:“你想為我做什么?”
重淵含笑道:“比如,給你增點修為?”
蘇沁舞十分心動,然而還是拒絕了:“我自己修煉就可以。”
葉凌如今的修為是比她高沒錯,但那只是強行灌頂而來的修為,不是他自己修來的。
這就好像吹大了的牛皮,外表看著強健,內里空虛得很。
尤其是葉凌如今傷了經脈,真打起來,她不會輸。她
退一步,就算葉凌暫時比她強,她以后也能趕超回來,完全不用著急。
她這么想。
她知道重淵也是。
她和他在一起這么久,如果他真的想幫她提升修為,就不會在和她親密時克制得一絲氣息都不泄露。
但凡他泄露些許,她如今的修為就絕對不止劍靈。
再一想,其實有泄露過兩次的。
一次是他不小心把她吻閉過氣去了,情急之中給她渡了一口氣,導致她的修為從五星劍師變成大劍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