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她的手腕就被握住了。
重淵拉著她的手腕把她帶進懷里,溫熱的氣息貼著她的額角:“不管多少根,都是你的手指。”
蘇沁舞默了默:“……所以你還是醉了對吧?”
重淵眼底光芒微動。
但又迅速恢復平靜。
因為,他懷里空了。
他抬眸望向拿著紅玉丹鳳合巹杯朝他走來的新娘,伸手又把她拉回懷里。
她坐在他的懷里,用獻寶般的語氣道:“重淵你看這是什么?”
重淵垂眸,只見她一臉開心地從儲物戒里取出一瓶子夜堇心露來:“我悄悄跟你說,其實我沒喝完,我特意藏了一瓶,就怕你沒得喝……”
重淵望著她,忍俊不禁地笑了出來。
笑聲清朗而恣意,眼尾上揚,俊美的五官剎那間明光萬丈,蘇沁舞被他笑得又羞又窘:“我特意給你帶的,你還笑我!”
重淵笑得更加恣意。
蘇沁舞惱了:“我不給你喝了!”
重淵勉強止住笑意:“嗯,我不不需要喝,我只要——”
蘇沁舞沒聽到下半句,正等著,忽然一陣天旋地轉,她就被壓在了美人榻上。
重淵俯下了身。
蘇沁舞急道:“等等,我有話說!”
重淵的薄唇停留在她的鼻尖上方,嗓音低沉近乎喑啞:“嗯?”
她不知喝了多少瓶子夜堇心露,花露里的月之精華融入她的身體,展現在她的肌膚上,她露在外的肌膚仿佛閃動著月華的光澤,帶著子夜堇絲絲縷縷的香氣。
她仰頭望著他,漂亮的雙眸仿佛有春水蕩漾,小聲道:“軟榻太小了。”
重淵垂眸低笑,抬手圈緊懷里的人,下一秒,已從軟榻換到云床上。
蘇沁舞察覺到身下云床的細膩柔軟,又道:“還有,你收——”斂一下神息。
然而,她的話還沒說完男人俯身下來,她就徹底沒有了開口的機會。
重淵看著只是醉意微醺,實際卻喝了最多金風玉露。
當他站在屬于自己的戰場上時,他只想著更近,再近,永不停歇。
他徹底放開了神息。
他的心如浪潮般激蕩狂熱,帶著前所未有的恣意和瘋狂,他用最暢快淋漓的方式宣誓自己的所有。
一切仿佛都消失遠去,他的世界里只剩下她一個人。
這是一個美好的夜晚。
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
子夜堇心露在子夜開出美麗的花朵又遇到了屬于她的的月光,凝結出一滴滴純粹的花露……
翌日清晨,當神域的金光灑落進寢殿時,蘇沁舞醒了。
丹田里,靈核正在強烈抗議昨夜的過度放縱。
它要爆炸了!
她大概是史上最慘的神后娘娘——洞房花燭夜之后,她得閉關百年。
她轉身看向身側的男人。
他以側身環抱著她的姿勢睡著,雙眸微闔,俊美的側臉挑不出一絲瑕疵。完美的線條從脖頸一直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