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沁舞無辜地聳了聳肩:“他受傷了和我們有什么關系呢?”
張問月氣道:“你——他受傷了還不是因為你要求他們對戰,你太惡毒了!”
“惡毒?”
蘇沁舞似笑非笑道:“在這種地方,我們不趁火打劫然后把你們丟給血花藤當養料已經算仁至義盡了好吧。”
張問月沒想到蘇沁舞竟然還這么理直氣壯,立刻用求救的目光看向蘭澤繹,委屈兮兮道:“哥哥,你看她這樣……”
蘭澤繹手腕一轉,樹枝對準了她:“不想打可以,把你們在十四域得到的靈草全部交出來。”
張問月頓時呆住了。
另外兩人也面面相覷。
陸塵的傷勢不算重,聞言推開女子起身道:“是我技不如人,靈草我給,但我下次絕不會輸!”
張問月一聽他要給靈草,簡直就像割她的肉一樣,立刻就急了:“陸塵哥哥!”
其余兩人也紛紛附和了起來。
“陸塵你和他們不是朋友嗎?”
“這根本就是趁火打劫!”
蘇沁舞嗓音涼薄:“不想給,那就打啊。”
張問月心思微動,問道:“之前你說擔心打不過的話可以兩兩一組,現在還有效嗎?”
蘇沁舞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思,不在意道:“當然。”
張問月立刻給身邊的兩人傳音。
兩人交換了一個眼神,齊齊拔劍:“那就讓我們來領教領教閣下的高招!”
蘇沁舞重新下了禁制。
雙方在禁制中戰起。
蘇沁舞照例坐在禁制邊緣觀看。
蘭澤繹乍對上兩人,應付得有些吃力。
不過,這次他沒有像和陸塵對戰一樣很快就輸,他憑借著輕靈的身姿在兩人之間游走,雖然處于下風,卻不至于戰敗。
蘇沁舞暗暗點頭。
陸塵吃完丹藥抬頭的見蘇沁舞專心致志地看著蘭澤繹的戰斗,眸中帶著贊許的神色,卻由始至終都沒有看他一眼。
她甚至沒有用贊許的眼神看過他。
陸塵好不容易壓下去的情緒又涌上了心頭,握著丹瓶艱澀地開口:“老師——”
蘇沁舞終于分神看了他一眼:“我不是你老師。”
陸塵眼神黯然:“難道在您的心里,我就那么不如他嗎?”
蘇沁舞淡淡道:“你確實不如他。”
陸塵:“……”
不等他說什么,坐在陸塵身邊的張問月聽到蘇沁舞的話,不滿地插嘴道:“你怎么能這樣說陸塵哥哥?你知道陸塵哥哥的天賦有多高嗎?你知道他修煉有多努力嗎?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陸塵皺眉道:“問月,你別說了。”
張問月卻沒有閉嘴,反而繼續指責蘇沁舞:“明明兩位哥哥都很優秀,你卻非要讓他們分出高下,我看你是故意挑撥離間,讓他們打起來!”
蘇沁舞挑眉:“我挑撥離間有什么好處?”
張問月譏誚道:“誰知道你藏了什么心思,說不定就是喜歡看一群優秀的男人為你打起來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