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寵了?別那么怕嘛,我們跟你玩呀。”新條麻里和幾個廝混的橄欖球部員男生打笑著,盡情扔下污言穢語,滿足心底的某些低級欲望,她蹲下來,驚訝道,“你不會在發抖吧?”
哄笑中,新條麻里扯扯佐藤優乃的領子,“晚上我們想去卡拉OK,怎么辦呀奶醬?”
佐藤優乃低著頭,輕聲說:“不好意思,今天我不知道,沒有帶錢。”
“什么?”新條麻里伸手猛地一按,女孩的腦袋咚地一聲砸到瓷磚墻上,翻找一番,“X的,真的沒錢。”
沒勁地扔掉女孩的錢包,東西滾落一地,新條忽然說道:“我們給奶醬拍照留影吧。”
后面的男生頓時露出了心照不宣的笑容,伸出揣褲兜的手。
就在幾雙手要扒住女孩的裙擺和短袖,純打開了洗手間的門。
不良們不得不暫時停手。
“果然,這么一比,你們才是真正的惡霸啊。”一眼望過門內的景象,純說道。
“喂,教書的,剛畢業沒多久吧?不要多管閑事。”
一個最高大的不良足有一米九,滿臉桀驁地壓向純。
還是無視教師的程度,純內心補充一句,他忽然贊同起坂下遙香罵駿高領導的話了。
他洗了下手,把上課的粉筆灰洗干凈,同時也擋在佐藤優乃前面,看了看抱著頭沉默的女孩,搖搖頭,彎腰撿起地上掉落的東西。
“混蛋,無視我?”新條麻里不爽道。
純掃過領頭的黑皮膚和打滿的耳洞,“哦,太妹啊。”
莫名和現場情況完全不搭嘎地感慨一句,男人繼續把錢包拿回來了。
“真正無視的是我才對!”一米九橄欖球部員出離地憤怒了,唰地舉起沙包大的拳頭。
純直起腰,踏了一步,空氣中什么事物突然炸裂,一米九覺得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有吃人的猛獸盯凝著他。
青筋暴起,臉色通紅,一米九保持揮拳的姿勢,就是怎么也打不下去。
“走了。”
把錢包塞回佐藤優乃懷里,純拉起女孩,出了洗手間。
等純走出洗手間,一米九才感到恢復了呼吸和控制身體的能力,轟地摔在地上,覺得丟臉丟大發了。
來到走廊上,佐藤優乃無言走著,回頭看純時,鞠了鞠躬,便小跑回了教室。
“這小孩……”
今天沒課了,純伸著懶腰回辦公室,本以為此事就此了結。
然而沒想到,他下樓梯時,新條麻里那幫不良面色難看地也從樓上走過。
“不能這么算了……”
“放學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