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倉建眉頭深深皺起,“到底發生了什么……”
事情處處透著詭異,即使經歷非普通人可比擬的他們,心里纏繞起了浮躁煩悶。
越水不客氣地發難道:“這話是我該問你們的吧?”
韋斯特隆起黑熊的身軀,剛想扳回氣勢。
“殉職的外勤死因,大片組織撕裂幾乎就要把人體整個分成兩半,這根本不是什么利器或人能造成的。”越水英氣的眼睛勇敢地盯住韋斯特,“陽臺上的死者,一只腳沒了,地上堆著鱗片,中槍子彈是自己的,屬于自殺。”
“聯軍外勤怎么也差不到任人宰割或者情緒崩潰吧?一定是有超出常理的事情,就像七年前的怪獸出現。”越水的話句句有力,韋斯特熊不起來了。
“我代表戰略機甲部,和東京,懇求兩位,坦誠相告此次聯軍目的!”
大廳只有他們三人,和十二個裹尸袋。
韋斯特和平倉健雙雙陷入沉默。
越水面色復雜,“拜托了!”
兩位聯軍校官對視著,平倉健率先嘆氣,“局面到這樣了,說吧。”
韋斯特下意識地張張嘴,最終還是閉上了,默認點頭。
最重要的糾察失蹤,聯絡處兩位只是幌子,剩下他們需要全權處理。
平倉健在大廳公共不銹鋼椅子上坐下來,看向越水,“此次大概率要變成辦事不力了,若造成影響,還請你們協助。”
機甲部還能拒絕不成,幾人都坐下來。
“我們來東京,是要找一個人。”平倉健緩緩說道。
“什么人?”
“是什么人不關鍵,甚至他的名字,職位都不重要。”
韋斯特聽到這,忍不住見縫插針,“你直接說聯軍的人不就得了。”
“……”平倉建顏色不悅,倒是韋斯特感到越水對他的目光沒那么不善了。
“聯軍還會有叛徒?”越水大致連上了這回事件的性質,奇道,“還有人想認怪獸當爹?”
“倒不是當爹那么夸張啦……”平倉建苦笑,“是被投降勢力滲透的人。”
“這樣。”
“本來內部就算有消極因素,也成不了氣候,但問題是那個人級別不低,他偷了一樣東西。”
平倉健說,越水的眼睛因專注而明亮。
“什么東西?”
越水自然首先問道,可沒聽到想要的回答。“我們也不知道,那樣東西的保密級別比我們高。”平倉健說著,韋斯特看著越水,想起什么搭話道:“我知道,肯定是來自什么最前沿的研究所。”
“或者軍用試驗基地。”韋斯特補充。
“你說的兩個沒區別吧?”平倉健疑惑,“而且都好籠統。”
“是嗎?”
就在越水都替韋斯特尷尬之際,兩位校官統一到一個重要信息。
“請機甲部的同志記住,那樣東西非常危險。”
“危險到那個叛逆逃出星門,來到東京,我們便追到東京。”
“危險到甚至一個不好……東京就可能引發巨大的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