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一下衛生間。”
袁木林突覺喉嚨不甚舒服,嘴里唾液一直在瘋狂分泌著,促使她不停的在咽著口水,想去衛生間漱漱口,緩解一下。
“嗯,好的。”
秦天此時望著窗外,每戶人家都將晚上要放的炮仗,煙火搬了出來,靠在門口。
大紅燈籠,各種對聯彩帶也安置好了,紅彤彤一片,滿是喜慶。
“多木呢?”
于澤一進店便瞧見了望著窗外發呆的秦天,直接貼著坐在秦天邊上,一手攬住秦天的脖子,詢問袁木林,說是就等她,怎么就秦天一人在。
“快起開,要勒死了,她去衛生間了。”
秦天一邊說著,一邊將于澤的手給扯了下來。
也不知從何時起,餐廳的電視沒了信號,只有雪花在閃著,還時不時的發生刺耳的電流聲。
秦天抬眼瞄了一眼,也沒有多在意,只覺得這是店老板從哪里淘來的二手吧。這時也不知被哪位脾氣暴躁的客人直接將插頭給拔掉了,電視機關掉了,還被啐了一口。
餐廳里本是溫和熱鬧的,卻漸漸吵鬧了起來,秦天與于澤也沒有多去關心。只知道吵鬧原因是菜品一直沒有上來,秦天看了眼餐廳的客人量,不過一半,他們點的菜也一個沒上。
“我們點的也一個都沒上呢。”秦天本想也前去詢問一番,卻被于澤給攔下了。
“不著急,這不都沒上,我們先聊著。”于澤端起秦天面前的水杯喝了口水,整個人舒服多了,一早起來洗漱完就直接過來了,又餓又渴的。
“檸檬水啊,我更渴了。”
“白水,哪有檸檬水給你喝。”秦天接過也喝了一口,又往衛生間方向看去,不禁疑惑,這袁木林去個衛生間這么久,大的也不應該啊,發了條信息也沒有回。
“酸的啊。”于澤又喝了一口,確實檸檬水啊。難道是才起床沒有吃東西,嘴里味覺還沒醒過來?
“這多木怎么還沒好。”
秦天不知道怎么的,心里慌的很。
“嘣——”
“嘣嘣——”
突然炮仗聲響起,隨后像是打開了什么開關一般,外面放著的炮仗煙花全部自燃了起來。
炮仗聲響徹天際,煙花直接將人們的大門,墻壁,屋檐點燃,燒了起來。屋內屋外的人都趕忙來滅火,救人,卻無用。
火勢越滅越大,一間連著一間的屋子燃燒了起來,屋子里的人都被沾上了火焰,滅不掉,燒的生疼,止不住的大喊大叫著,隨后便到處亂跑了起來。
見此情景,大街上的人也紛紛往無火處逃去。
此時大街上已是亂作一團,顯然,禍不單行。
被燒著的屋子,其屋檐連著瓦片帶著火焰直直往下砸去,不少匆忙逃跑的人被直接砸死了。咽氣的瞬間,就被火焰吞噬了,然后沒了行蹤,徒留一片灰燼。
餐廳里的人見此情景都爭相往外跑去,本人無多的餐廳此刻卻擁擠非常,走道間擠滿了人,秦天與于澤靠著窗先等他們離開,此刻趕上無疑會被擠傷,何況他們還要等袁木林。
一群人在餐廳大門口蜂擁而出,還未跑出幾個。
“嘭——”
上方重重砸下了一面墻,不少人被壓在了下面,人群一時間停住不動了。隨后,整個餐廳的墻面出現了隙縫,各個窗戶的玻璃碎裂了。
幸得秦天和于澤反應快,沒有被碎裂的玻璃割傷。
墻壁裂縫越來越大,人群里的驚呼聲也愈加刺耳,餐廳的四處往外涌著人。于澤也趕緊拉著秦天從窗戶爬了出去。
他們倆才落地,頭頂上便有屋檐整體快速砸落下來。這種速度根本逃不開,秦天與于澤本能的蹲地兩手抱頭護著。
正當屋檐要砸到他們的時候,一只健壯的豬從遠處奔來直接撞上了屋檐,硬生生的將屋檐撞向了他處。
還未等秦天和于澤反應過來,已經沒了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