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萱桐忽然道:“我是不是又做錯了?”
東方晴語道:“路姐姐,你在說什么?你做錯什么了?”
路萱桐道:“我想說如果不是我拿著劍架在他的脖子上,朱允文就不會走。”
東方晴語道:“路姐姐,這怎么能怪你呢?要走的遲早要走,留也留不住。”
路萱桐道:“東方妹妹,你不用安慰我。其實我也知道我的脾氣不好,老是愛沖動。我也努力想改,但就是改不了。”
殺千刀道:“改什么?我覺得這樣才是真性情,最真實。”
東方晴語道:“大家說說,這個朱允文真是皇帝嗎?”
穆少情道:“我感覺是真的。”
程超道:“我也覺得是真的。”
常嘯林笑道:“你的感覺幾時準過?昨天還說今天不會下雨,結果早上就下雨了。”
穆少情道:“這回肯定準。”
殺千刀道:“能讓皇帝派出錦衣衛隊追殺,即使不是也肯定來頭不小。”
東方晴語見夏鴻飛一言不發,便道:“飛哥,你在想什么?”
夏鴻飛道:“我在想朝廷明明頒布了‘禁武令’,為何又派出錦衣衛扮成黑衣殺手,四處胡作非為,惹得武林大亂?這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
殺千刀道:“這確實令人費解。”
東方晴語道:“只怕這未必是朝廷的意思,很可能有人別有用心,故意為之。”
轉過一座山頭,只見前面一大幫人朝這邊走來。全是些勁裝打扮的漢子,有二十人之多,卻不知什么來路。
那些人徑直走了過來,在距離鏢隊兩丈處停下身來。
東方白“吁”一聲勒住馬車,其余兄弟則兵器出鞘,迅速地護住了馬車。
只見人群中走出一個瘦小漢子,拱手道:“在下巨鯨幫寧致遠。”
東方白見是十三大門派的人,也不失禮,拱手道:“寧兄有何指教?”
寧致遠道:“是這樣,前些日子昆侖派豬老大一干人,在離鷹愁澗不遠被人殺死。”
東方白道:“哦?這跟我們有什么關系?”
寧致遠道:“有人說你們當時正在鷹愁澗。”
東方白道:“那又如何?”
寧致遠道:“我希望你們能給我們一個解釋。”
東方白道:“解釋什么?”
寧致遠道:“當然是解釋為何要殺害豬老大他們?”
東方白道:“我們跟豬老大無冤無仇,為什么要殺死他們?”
瘦小漢子道:“這就只有問你們了。”
路萱桐跳下馬車,道:“喂!你說這話什么意思?”
寧致遠道:“我說得不清楚嗎?”
路萱桐道:“聽你的話,好像豬老大一行人是我們殺的?”
寧致遠道:“難道不是嗎?”
路萱桐道:“當然不是。”
寧致遠道:“不是你們,那會是誰?”
路萱桐道:“我們怎么知道是誰?”
寧致遠道:“告訴你們,狡辯是沒有用的,豬老大一行就是你們殺死的。”
路萱桐氣得柳眉倒豎,杏眼圓睜,怒道:“你信口雌黃,含血噴人!”
人群中走出一個白衣劍客,道:“你沒有殺人,并不代表他沒有殺人!”手指著殺千刀。
殺千刀不由一怔,道:“你是什么人,為什么要誣蔑我殺人?”
白衣劍客冷笑一聲,道:“我是昆侖派岳松濤,豬老大是我大師兄。那天,你跟我師兄交手,結果被我師兄摔了出去。這事不假吧?”
殺千刀道:“沒錯。”
岳松濤道:“你被我師兄摔得不輕,你于是懷恨在心,伺機殺死我師兄,而你怕此事泄露出去,昆侖派找你麻煩,你于是殺人滅口,干脆殺了所有人。”
殺千刀怒道:“簡直胡說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