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李開山開門進到屋里,打量了三人一眼,道:“你們三個隨我來。”
小蘭因為自己是白蓮教而心中不安,道:“夏公子……”
夏鴻飛淡淡地一笑道:“走吧,沒事。”
三人隨李開山而去,不多時來到衙門前。
李開山道:“你們可以離開了。”
江水流和小蘭皆是一怔,江水流道:“不是說等飛虎將軍回信嗎?”
李開山敷衍道:“飛虎將軍已回過信了,說一切屬實,讓縣令大人放了你們。”說完就離開了。
江水流將信將疑。
夏鴻飛笑道:“走吧。”
江水流道:“夏公子,我們去哪里?”
夏鴻飛道:“離開這里再說。”
三人沿著街道信步而行,約摸五十丈遠。江水流道:“夏公子,這是怎么回事?”
夏鴻飛道:“什么怎么回事?”
江水流道:“記得昨晚那衙役說,縣令大人已修書,派人送往飛虎將軍帳下,如果不出意外,要今天中午才會有消息。可現在離中午還早著呢。”
夏鴻飛笑道:“其實,縣令大人壓根兒就沒有修書給飛虎將軍。”
江水流和小蘭皆是一怔,小蘭道:“既然縣令大人沒有給飛虎將軍修書,沒有飛虎將軍的回信,縣令大人怎么就把我們給放了呢?”
江水流道:“就是。”
夏鴻飛道:“因為縣令大人已確定我們不是白蓮教,所以將我們放了。”
小蘭道:“這怎么可能?縣令大人就是因為不相信我們,所以才將我們留在了縣衙。”
夏鴻飛笑道:“大家還記得昨晚的刺客吧?”
江水流道:“當然。”
夏鴻飛道:“其實,昨天晚上根本就沒有什么刺客。”
江水流驚呆了,道:“昨天晚上沒有刺客,那闖入房間的黑衣蒙面人是什么人?”
小蘭也在靜等夏鴻飛的回答,很顯然這也是困擾她的問題。
夏鴻飛道:“那些黑衣蒙面人,可能是縣衙的衙役吧!”
江水流吃驚地道:“他們不是白蓮教?”
夏鴻飛道:“他們當然不是白蓮教。”
小蘭將目光射向夏鴻飛,道:“夏公子,你把我給弄糊涂了,這到底怎么回事?”
夏鴻飛道:“其實,這是縣令大人為了試探我們到底是不是白蓮教,而自導自演的一場戲。”
江水流道:“試探我們?演戲?”
夏鴻飛道:“是的。他們故意做出白蓮教進入縣衙救人的假相,引誘我們上當。”
江水流道:“如何引誘?”
夏鴻飛道:“很簡單,他們詐稱是白蓮教來救我們,如果我們跟他們逃走,那就證明我們就是白蓮教。他們會趁機拿下我們,將我們打入大牢。”
江水流道:“如果我們不跟他們走,就說明我們不是白蓮教?”
夏鴻飛道:“正是這樣。”
小蘭不禁打了個寒戰,心中暗自慶幸沒有沖動地跟那些黑衣蒙面人走。
江水流道:“夏公子,你是如何識破他們的詭計的?”
夏鴻飛道:“他們的破綻實在太多了。別說我們不是白蓮教,就算我們真是白蓮教,要識破它也實在太容易了。”
江水流道:“我怎么就看不出破綻?”
夏鴻飛道:“其實這很簡單的。記得縣令大人說過,飛虎將軍的大軍就在不遠處。你說白蓮教敢來嗎?”
江水流道:“不敢。”
夏鴻飛道:“我們中午在集市被李捕頭帶走,白蓮教怎么知道而來救人?就算白蓮教知道,而我們跟白蓮教沒有任何關系,他們憑什么來冒險救人?”
江水流點頭道:“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