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水流在盤龍山寨見白蓮教都是這身打扮,便道:“你們是白蓮教的人?”
為首的紅衣人道:“想不到你還有點眼光,不錯,我們正是白蓮教。”
小蘭道:“你們是白蓮教哪個山頭的?”
為首的紅衣人冷眼掃了小蘭一眼,道:“你管我們哪個山頭的。”
小蘭道:“我們也是白蓮教的。”
為首的紅衣人冷冷地“哦”一聲,道:“你們又是哪個山頭的?”
小蘭道:“大劫在遇,黃天將死!”
為首的紅衣人道:“什么亂七八糟的?”
小蘭冷笑一聲,道:“你們根本就不是白蓮教。”
為首的紅衣人不由一怔,道:“你憑什么說我們不是白蓮教?”
小蘭道:“我說‘大劫在遇,黃天將死!’你們怎么對不上來?你們連白蓮教的暗語都對不上來,卻在這里冒充白蓮教行兇,這不是很搞笑嗎?”
夏鴻飛將目光移向小蘭,道:“他們不是白蓮教?”
小蘭道:“不錯。”
江水流大吃一驚,道:“他們不是白蓮教,那是什么人?”
小蘭道:“他們就是一群打著‘白蓮教’胡作非為的歹人。”
為首的紅衣人冷笑一聲,道:“姑娘說得不錯,我們就是一伙冒充白蓮教胡作非為的歹人!識相的留下身上的所有東西,饒你們狗命!不然……”
夏鴻飛淡淡地道:“不然怎么樣?”
為首的紅衣人“嘿嘿”地冷笑出聲。
其他幾個紅衣人跟著冷笑出聲。
聽著冷笑聲,江水流和小蘭只覺全身發冷。
夏鴻飛淡淡地道:“我不管你們是什么人,希望你們不要招惹我。”
一個紅衣人冷笑道:“是嗎?”
另一個紅衣人冷笑道:“我們偏要招惹呢?”
夏鴻飛冷厲的目光射向說話的紅衣人。
那紅衣人不禁打了個寒戰,后退半步。
夏鴻飛將目光收回,道:“請你們讓開路,我們要過去。”
為首的紅衣人冷笑道:“不留下東西,就想從這里過去,你覺得可能嗎?”
夏鴻飛道:“你想要我留下什么東西?”
為首的紅衣人道:“身上的所有東西!我說的話聾子都聽見了,你聽不見?”
夏鴻飛冷笑一聲,不再說話,突然掠了出去。
為首的紅衣人獰聲喝道:“找死!”手中大刀照定夏鴻飛倏然劈了出去。
人影一晃,已失去了夏鴻飛的身影。
為首的紅衣人不由一怔。就在他一怔之際,只見眼前人影一晃,夏鴻飛如鬼魅一般出現在他眼前,大驚之下狠命劈出一刀,同時飛身暴退。
但慢了一些,為首的紅衣人只覺耳朵上一涼,伸手摸時只覺黏糊糊的,看時滿手是血。
夏鴻飛已回到原地,氣定神閑的仿佛什么事也沒有發生過。但他已出過刀,還割下了為首的紅衣人的一只耳朵。
夏鴻飛道:“這只是給你一個小小的教訓!”
“你!”為首的紅衣人怒視著夏鴻飛,說不出話來。
夏鴻飛冷厲的目光射向為首的紅衣人,語冷如冰地地道:“如果不想另一只耳朵也被割下來,就給我滾!”
為首的紅衣人看著手上的鮮血,又看看地上血淋淋的耳朵,又驚又怒又怕。看了幾個同伴一眼,道:“我們走!”說完當先逃走了。
幾個紅衣人跟了去,眨眼工夫失去了蹤影。
人與人之間,全靠一顆心;情與情之間,全憑一寸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