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燈初上,江城市打工仔才剛剛下班,騎車往家里趕,坐辦公室的白領也約五邀六的穿梭在各個勁歌熱舞的場所,劃拳,做局好不熱鬧。
只是這一份熱鬧下,卻是暗流涌動。
最大的新聞莫過于江城市本地最大的的權貴,近幾日來卻是諸事不順,損失了好幾單子的生意不說,好幾家公司也是莫名的出現了問題,搞得他焦頭爛額的,資金鏈都險些斷了。
雖然說距離他破產還是有很大的一段距離,可有錢人的失敗也是頃刻間。
不過這一份暗流涌再怎么洶涌,對于平頭百姓們來說也并不覺得有什么太大的浮動,掙多掙少都是那些錢,他們不關心,也不在乎江城市繁華的欣欣向榮有任何不妥。
只要那些齷齪不涉及到自身利益,他們根本就不關心這江城市怎么改朝換代,誰當老大。
許守慶大腹便便的坐在黑色的轎車里,雖然冷氣開的十足,但他還是不停地在流汗,手里的紙巾也是換了一張又一張,滿嘴的火炮,臉色也略帶憔悴。
“葛京怎么還不回來?”
一張嘴,嗓子也有點啞了,可想而知,他最近是有多不好過。
司機不動聲色的裹了裹自己加絨的西裝,眼神略帶委屈的看了一眼直吹著自己的空調,縮了縮脖子,這才看了一眼后視鏡里的許守慶恭敬的回了一句:“許總,葛秘書就說讓我們先在門口等一會兒,她先想辦法周旋一番,聽說那個師傅并不是很好見得,而且求他的人很多,他幫人算卦都是看心情。”
“看心情,看心情,老子的公司等不了啊,如果要等到他心情好,我是不是黃瓜菜都涼了?”
許守慶煩躁不安的轉動著手指頭上的戒指,雖然等的十分不耐煩,可他已經沒有別的辦法了,只能老老實實的坐在車里等待葛京的消息。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天色眼看著已經黑下來了,葛京卻依舊沒有消息,許守慶控制不住的又發了兩回脾氣,車里的冷氣也在他的指揮下開到了最大,葛京終于姍姍來遲了。
一個衣裙叉開得老高的性感美女,走到車子前,輕輕一彎腰,眼前的波瀾壯闊嚇得司機連忙望天,低頭,就是不敢往前看。
“許總。”
葛京拉開車門利索的坐了上去,手習慣性的往許守慶的大腿上一摸,嬌笑一聲:“放心好了,那個師傅已經答應了,讓我們半個小時以后到就行。”
“半個小時?”
許守慶一抬手,看著手表眉頭就皺了起來,“半個小時也太倉促了,我什么都沒準備啊。”
“放心吧,屬下都已經帶齊全了,您就放心去好了。”
許守慶滿意的看了一眼葛京,這女人跟在自己身邊也不過才三四年左右的時間,卻是最能摸清他心理的一個女人,什么話該說,什么話不該說,什么事該做,什么事不該做,她是一清二楚,就像這些小事,每回都能幫自己辦妥當。
他不由的感嘆起來,這一次自己出事,生意上的那些老伙計雖說沒落井下石,卻也都駐足觀望,沒有人伸出援助之手,就等著自己這座大廈轟然倒塌,他們好一擁而上,分食干凈。
他們就是一頭狼,一頭白眼狼,全忘了當年是誰把他們提拔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