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只要聽到他這些名頭的小姑娘,無一例外對他報以敬佩的目光,尤其是那些新來的實習生們。
這小姑娘多年輕,也就年輕這點好,最喜歡崇拜人了。
然鵝......
“哦。”
涂戈十分出乎他意料的只是淡淡的哦了一聲,就站起身,看也不看他一眼,說了一句:“醫生出來了,我們進去吧。”
醫生出來了?
哪出來了?!
和弘揚剛想反駁,十分巧合的,對面病房的醫生護士十分給面子的魚貫涌出,走到岳旭兵面前,點點頭:“岳警官,你們進去吧,駱先生已經醒了,身體也沒什么大礙了,雖然還有點虛弱,不過精神還是挺不錯的,只要時間不太長就好。”
“好的。”
岳旭兵點點頭,對和弘揚說了一句:“走吧,你不是要聽的嗎?”
和弘揚目瞪口呆的看著涂戈:“......”
這特么神算子吧!
三個人誰也沒說話的走進了病房,病床上正看著窗外出神的駱世曉聽見聲音轉回頭,一眼看見涂戈,他神情一怔‘哦’了一聲,坐直了身子。
岳旭兵將自己的警官證拿出來給駱世曉看了一眼,又指著涂戈和和弘揚分別介紹:“是涂戈在你失蹤的那間屋子找到你的,也是我們警局的編外人員,這位是法醫,我們有點事情想要咨詢你一下,你現在方便嗎?”
駱世曉驚訝的目光在涂戈臉上掃了一下,看著她一進屋,就走到沙發邊上,往上一癱,翹個二郎腿,跟沒長骨頭一樣的舔著棒棒糖,他的目光微微一頓,連忙點點頭:“方便,方便,不知道警官你們要問什么?”
“是這樣的,你在失蹤之前,見過什么人沒有,或者說,出了什么事?怎么會......”
岳旭兵想找一個貼切一點的詞來形容他出事時的樣子,還有他被找到時的樣子。
當時他躺在墻里昏迷的時候,涂戈和涂余根本就沒亂動,直接打電話報警了。
不過他們來了之后,可是被嚇懵了半天呢,半天沒敢碰他,后來還是隨行的醫生小心翼翼的檢查了他的生命體征,才確認他什么事沒有,就是缺氧脫力,還有好幾天沒吃飯喝水了,虛脫了。
駱世曉奇怪的看著岳旭兵皺著眉頭,組織詞語的樣子,最后,他還是放棄了正常的問話,直接從自己的文件夾里掏出一疊厚厚的照片,撿了幾張放在了他的面前,“你先看一下吧,看一下你還有印象嗎?”
駱世曉聞言,低下頭,一瞧見自己躺在墻里,直挺挺的,周圍是密密麻麻的如同他所躺的坑位一樣大小,他可是著實嚇了一跳。
“這是......”
“這么說吧。”
涂戈懶得聽岳旭兵委婉的循規蹈矩,她直接張口就道:“你失蹤之前,有沒有什么怪事?”
“怪事?”
駱世曉一愣,不知怎么的,他心里忽然一跳,一些被自己暫時性遺忘的記憶片段忽然拼湊了起來:“比如說呢?”
涂戈冷冷地一牽嘴角,將棒棒糖拿了出來:“比如說,有沒有鬼壓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