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放寬了心,你不說的嗎,進了全資就不要在意這些小事,不就是被人罵嗎,罵兩句又不能少塊肉,讓他罵去吧,他蹦跶不了多長時間了。”
涂戈一這么說,安禾想起來了。
涂戈這一雙眼睛真堪稱是火眼金睛了,什么歪門邪道都是無所遁形,一般她說過的,就算沒有真正讓她驗證,可她看人特別的準,準的讓她有種聽陰陽故事的感覺。
“涂涂,你說的那個導播,是怎么不會蹦跶多久了?!”她好奇的問了一嘴。
躺在沙發上的涂戈撩著眼皮看了她一眼,原本這種沒發生的事,她不應該說的,泄露天機是要遭天譴的。
可轉念一想,她就算說了,那也是既定的事實,說不說也不可能改變什么事,而且自己又不是說給當事人聽。
眼珠一轉,她從沙發上坐了起來,一本正經道:“我跟你說,你千萬別往外說。”
安禾忙不逆的點頭,表示自己絕對不會往外說。
涂戈才繼續道:“那個導播你看著他長得怎么樣?”
安禾想了想,點頭:“就旁觀角度來說,還行,算是個容貌端莊的人。”
“容貌端莊。”
涂戈譏諷的一笑:“安安,你知道嗎,人不可貌相,不管何時何地,千萬別被一張臉給騙了,更何況,你知人知面不知心的,人心還隔肚皮的,一張臉算什么啊,對不對?!”
這句話安禾十分認同。
涂戈又繼續道:“就這個導播,你看他長得人模狗樣的,實際上金玉其外,你知道他有什么癖好嗎?”
安禾自是不知道的,以前都是在圈里的,可也沒深交過,頂多直到他這個人罷。
涂戈冷冷一笑譏諷的掀了掀眼皮,冷哼道:“你知道戀童癖嗎?”
“戀童......”
安禾下意識地剛說出兩個字,就惡心的不行。
她怎么也想不到,那個男人看上去三十多快四十了吧,竟然有這種特殊的癖好,簡直令人作嘔,惡心至極啊。
這種人怎么能活著呢?
就應該弄死他!
這可是明著摧殘祖國的花朵啊。
涂戈面無表情道:“他的身家背影應該是挺強悍的,平時禍害了人家孩子,家長都不敢聲張,只能是忍氣吞聲的運走他鄉,可那些被他禍害的小孩子可就慘了,不光心里有了陰影,有的甚至得了病,不敢見人,到現在為止都躲在家里,就是父母也不敢見的。”
安禾艱難的吐著話:“他禍害了多少啊。”
“男童,女童參半。”
沒有十幾也有二十幾了。
安禾實在是聽不下去了,她默默的低下頭,盯著手里的手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手機上突然新彈出來一個新聞,讓她忍不住咦了一聲,盯著屏幕,她是瞪大了眼睛。
這是那導播?!
被拍了?!
也太快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