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人還信誓旦旦的說,不會有人發現的那么快的,他們只要從小樹林里走,進入了村子里,一時半會兒也不會有人找來。
可他們才剛剛進入到村子里,這些當兵的就圍上來了,要不要這么雷厲風行啊,自己還什么都沒做呢!
男人絕望了。
最開始自己到底是怎么答應她的?!
哦,對了,想起來了,她說自己只要拍下這個安禾的丑照,果照,發到網上,不光會有人來買他的照片,他還能因此大賺一筆。
只要自己拿捏住安禾的命脈,就是拍了她的果照,最后再把她放回去,他也不敢把自己曝光出來的,可現在......
男人呼吸氣短的看著躺在地上生死不知的安禾,他的一雙眼睛如狼的又看了一眼坐在一邊擺弄這相機的女人,調試著焦距,看她的樣子,這是沒放棄拍安禾的果照啊。
現在都已經大難臨頭了,她不想著怎么爭取減刑,竟然想著的,還是讓人家身敗名裂?!
瘋了,真的是瘋了。
這女人腦子就有點不正常,自己可不奉陪了,她愿意瘋,那她就瘋去吧,自己可是要繳械投降了,爭取自首減刑呢。
他可不相信自己能干的過屋外的那么老些當兵的,還一人拿一把槍,他怕自己被打成篩子。
他還沒活夠呢,爭取得到寬大處理,早日出獄。
更何況,安禾腹部那一刀也不是他捅的,頂多自己就是綁架而已,還是被人慫恿的。
想到這里,男人不動聲色的從窗戶邊上站直身子,走到女人身邊,看著女人近似瘋狂的模樣,他不知道為什么,打了個冷戰,這女人瘋狂起來與男人相比,也是不遑多讓的。
都說最毒婦人心,看樣子真沒錯。
“你干什么去?!”
女人頭也不抬的看著手里已經被調好的相機焦距,只是十分冷靜的問了一句。
男人一愣,連忙道:“我尿急,去后屋撒泡尿,你先看著她,我去去就回。”
“尿急?”
女人冷冷一笑。
男人忙不逆的點頭,指了指后屋的位置,急匆匆就要往后屋走,卻還沒等走到門口,身后突然響起一陣令人發毛的拉槍栓的聲音。
男人一個激靈,猛地轉回頭,看著女人手里一支黑洞洞的槍口正對著自己,他渾身上下的血液瞬間朝著四肢百骸涌去,頭皮一陣發麻,冷汗也順著后背淌了下來。
“你...你這是干什么?!”
男人哆嗦著說了一句。
“干什么?”
女人慢悠悠的抬起頭,慘白的臉上帶著瘋狂的猙獰,那張臉竟赫然是那個女主持人。
男人也根本就沒想到,她手里居然有槍?!
槍是怎么來的?!
女人仿佛看不見男人的恐慌一般,笑了一聲,道:“你知道最能保守秘密的人是什么人嗎?”
男人腦子里一片漿糊,什么都想不起來了。
女人露齒一笑,輕飄飄的說了兩個字:“死人!”
下一刻,只聽著‘嘭’一聲,男人的眉心處多了一個血紅的窟窿,他死不瞑目了。